圣書才女伸出一只晶瑩白皙的手臂,在她的掌心,一只小巧精致的船,浮現(xiàn)了出來。
“有點意思,小丫頭,你的手掌心到底裝了多少東西?”小黑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圣書才女的手。
“心中藏有城府,掌中自有乾坤。”筆趣庫
圣書才女道:“若是可以,我甚至可以就用這只手畫出一百條船,一千條船。”
“畫的能夠抵什么用?”小黑不屑的道。
“只要我愿意,畫的,當然也能變成真的。”
圣書才女不再和小黑多,將那只小船,遞給張若塵,道:“這是一件精神力圣器,名叫登天舟。你將精神力注入其中,就能使用。”
現(xiàn)在,她的精神力,全部都用來鎮(zhèn)壓死亡之氣,只能將登天舟交給張若塵來催動。
張若塵調(diào)動精神力,將小船拋了出去。
小船,落入尸河,立即變得足有三丈長,化為一只青舟。
當齊乾坤和齊云追上來的時候,登天舟載著張若塵和圣書才女,早就已經(jīng)離開。
齊云站在尸河邊,臉上露出沉凝的神色,道:“這里是陰陽兩界的交界,不能再往前走,不然,將會闖入陰間。”
“我們不敢去陰間,圣書才女也一定不敢。”
齊乾坤沉思了片刻,又道:“我們分頭尋找,本圣去上游,你去下游。記住,若是發(fā)現(xiàn)圣書才女的蹤跡,千萬不要貿(mào)然出手,你不是她的對手。一定要傳訊給本圣,本圣會以最短的時間趕上來,將她收拾。”
隨后,齊乾坤和齊云分為兩個方向,分別向尸河的上游和下游追尋。
齊乾坤猜測得沒錯,張若塵和圣書才女的確沒有去尸河的對岸,而是讓登天舟隱藏在尸河的中心,讓河水中的尸氣掩蓋他們的氣息,順著水流,向下游行去。
張若塵將流星隱身衣脫下來,將圣氣注入其中,頓時,衣袍逐漸變得寬大,覆蓋在登天舟的外面,將它完全包裹起來。
“既有隱身衣的偽裝,又有尸氣掩蓋氣息,即便是齊家的圣者真的追上來,也肯定發(fā)現(xiàn)不了我們。”
張若塵終于松了一口氣,回到小舟的內(nèi)部。
“其實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
圣書才女也坐在里面,溫文爾雅的模樣,抬起那張清麗的仙顏,道:“雖然齊家的圣者,找不到我們,但是,兩儀宗和朝廷派來救我們的人,也找不到我們。我們總不能在尸河上一直飄蕩下去?”
“而且,誰又知道,尸河上,會不會遇到更加可怕危險?”
張若塵道:“這一座中古遺跡中,無法使用傳訊光符,根本無法將消息傳出去。宗門和朝廷未必知道,我們遇到了危險。”
圣書才女搖了搖頭,道:“你太小看自己的價值,我敢肯定,一旦確認你失蹤,兩儀宗就肯定會請精神力圣者推算你的下落,他們找來這里,只是時間問題。”
“我的價值再大,也比不上你。你若是失蹤,整個兩儀宗恐怕都會發(fā)生巨大的震動。”張若塵道:“你覺得救援我們的人,需要多久才能找到這座中古遺跡?”
圣書才女的兩條眉毛微微一皺,道:“不好說,得看他們多久才能確認我們已經(jīng)失蹤。修士一次閉關(guān)幾個月是很正常的事,若是在別的時候,恐怕要等一年才能完全確認始終。”
“但是,論劍大會在即,你和我都是頗為重要的人物,只要十天沒有現(xiàn)身,他們估計就會很著急。”
“我感覺現(xiàn)在這樣也挺不錯,是一次難得磨礪自己心境的機會。若是,我能夠度過這一劫,精神力應(yīng)該能夠更上一層樓。”
張若塵將辟邪戒,還給了圣書才女。
隨即,他又將那個紫黑色的鈴鐺取出來,放到了她的面前。
圣書才女對那鈴鐺倒是頗為感興趣,捏在手中,研究了起來。
張若塵退到船尾的位置,將如意寶瓶取出來,托在手掌心,沉思了片刻,眼中頓時露出堅定不移的神情。
“哧!”
一團火焰,從掌心涌出來,將如意寶瓶包裹,開始煉化齊宏的半圣之光。
不能只想著兩儀宗派遣強者來救援,也要努力想辦法自救。
要自救,就必須先增強自身的修為。
半圣之光不僅蘊含有齊宏的圣魂,更有齊宏的全身圣氣。若是能夠?qū)胧ブ鉄捇湍軌蚴俏樟艘晃话胧サ男逓椤?
張若塵相信一定能夠突破到魚龍第七變,甚至魚龍第八變。
到時候,就算遇到弱一些的半圣,張若塵也敢正面與之一戰(zhàn)。
如意寶瓶中的半圣之光,不斷涌出來,化為一根根光絲,被張若塵吸收進雙手的手掌,隨即,又通過手臂中的經(jīng)脈,運轉(zhuǎn)至全身。
漸漸的,張若塵的身上,浮現(xiàn)出一層白色的圣光。.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