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血月鬼王的雙手一合,涌出兩團(tuán)鬼火,很快就將黑衣修士的圣魂,煉制成了一枚圣丹。
血月鬼王的兩根玉蔥般的手指,輕輕捻著圣丹,道:“好強(qiáng)大的圣魂,與地元法王的圣魂不相伯仲。”
“精神力圣者的圣魂,自然是相當(dāng)強(qiáng)大,只要給他一具肉身,完全可以吞噬肉身主人的靈魂,然后,奪舍重生。”張若塵道。
以張若塵現(xiàn)在的精神力強(qiáng)度,即便肉身毀滅,只要圣魂和圣心還在,就能再活一世。
當(dāng)然,那樣的話,他的武道之路也就毀于一旦,今后只能做一個精神力圣者。
血月鬼王將一枚圣源取出來,丟給了張若塵,隨后,她就進(jìn)入圖卷世界,準(zhǔn)備煉化兩顆魂丹,讓自己的修為更進(jìn)一步。
沒過多久,元周長老、上官仙妍、黃煙塵、姬水、趙世奇,相繼回到潛龍殿。
趙世奇向張若塵稟告,道:“昨夜一戰(zhàn),又將名單上的二十一位半圣清殺,至此,我們已經(jīng)滅掉不死血族一大半的勢力。并且,黃仙子出手,還斬殺了一位不死血族的圣境巨擘。”
“做的不錯,這是賞賜給你的寶物。”
張若塵的手指輕輕一揮,圣心向趙世奇飛了過去。
趙世奇使用雙手捧住圣心,激動得顫抖,連忙跪在地上,叩謝張若塵,道:“多謝神子殿下賞賜,老夫必定為神子殿下肝腦涂地死而后已。”
趙世奇的精神力強(qiáng)度已經(jīng)達(dá)到四十九階的巔峰,距離精神力成圣也就只差最后一步。只要煉化圣心,趙世奇就有絕對的信心,成為精神力圣者。
一位圣者和一位半圣,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自身的實(shí)力,都有天上地下的巨大差距。
趙世奇怎么可能不激動?
元周長老顯得心事重重,一直都處于思考的狀態(tài),注意到趙世奇手中的圣心,眼中才又露出一道銳利的光芒。
“同一圣者,那是同一圣者的圣心。”元周長老說道。
張若塵對血神教的高層相當(dāng)陌生,并沒有聽過同一圣者這個名字,問道:“同一圣者是誰?”
“他是元?dú)w長老所在門閥的一位精神力圣者,按照輩分,應(yīng)該算是元?dú)w長老的孫子輩。”元周長老說道。筆趣庫
元?dú)w長老除了是血神教的圣長老,也是創(chuàng)建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圣者門閥,乃是依附于血神教的勢力之一。
張若塵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老人家遇到的那人,應(yīng)該就是元?dú)w長老吧?”
“哎!”
元周長老嘆息了一聲,心情很復(fù)雜。
元周長老與元?dú)w長老是師兄弟,有著數(shù)百年的情誼,如今卻要成為生死之?dāng)常瑢λ拇_是一道難以跨越過去的坎。
張若塵問道:“結(jié)果如何?”
元周長老再次嘆息,道:“老夫?qū)⑺虺闪酥貍瑳]能將他殺死。”
“到底是沒能將他殺死,還是下不了手?”張若塵道。
“現(xiàn)在再問這個問題,有什么意義?”元周長老不愿不談,道:“放心吧!老夫一定會親手將他擒住,帶回血神教。”
此事關(guān)系重大,要知道,讓元?dú)w長老那種級別的人物逃走,后果相當(dāng)嚴(yán)重,很有可能會給張若塵和血神教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張若塵盯著元周長老,凝視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追問,道:“青墨遭受長老閣一位圣長老的追殺,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回來,你的令牌到底管不管用?”
“老夫親自走一趟,一定將她帶回來。”
因?yàn)樾闹幸荒畈蝗蹋抛吡艘晃淮髷常荛L老顯然也是感覺到愧對眾人,想要盡量彌補(bǔ)過錯。
“且慢。”
張若塵的心中想到了另一件事,問了出來,道:“元周長老知不知道絕古雪山中有一座莫憂谷?”
“莫憂谷!”
元周長老瞪大一雙蒼老的眼睛,問道:“你怎么知道這個地方?那里可是一處禁地,你最好還是收起你的好奇心,千萬不要闖入進(jìn)去。”
“到底是什么地方?”
張若塵的心中更加好奇,怎么連元周長老這樣的人物,也都對莫憂谷如此忌諱?
“那里是教主夫人的居住之地,任何人闖入進(jìn)去,都是死路一條。”元周長老說道。
“教主夫人?”張若塵有些意外。
教主夫人,自然也就是血神教的上一任圣女。
能夠成為圣女,也就說明,教主夫人必定是一位天資絕頂?shù)娜宋铮遥c血神教教主和四**王,處于同一時代。
就連四**王的修為,也都達(dá)到通天境的層次,教主夫人的修為,說不定更加恐怖。
元周長老又加了一句,道:“當(dāng)年,教主夫人的體質(zhì)和天賦,還在教主之上。本來她是有機(jī)會成為教主,讓人不解的事,她竟然主動讓出教主之位,反而隱居到莫憂谷,從此再也沒有踏出過莫憂谷一步。”
“隱居到莫憂谷,并不代表,她就沒有插手血神教的事。”張若塵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位教主夫人,說不一定才是真正的厲害人物。.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