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不懂中醫,不會給人看病,可是她一定了解基礎的筋絡和穴位,至少按的地方都不是瞎按。
不單單是給肌肉放松,而是有跌打技巧在內。
吶,這就叫專業!
老四跟她比起來,啥也不是。
疼是真疼,卻比想象中要好無數倍。
二姐是憋著壞呢,手勁賊大,按壓的筋絡也非常準。
這要是換成一般的it從業者,長期禿頭和久坐,一手下去估計腿都得麻掉。
而且還會疼的要人命。
其心之歹毒!
簡直駭人聽聞。
也就是遇到了曹公子。
曹公子畢竟不是it從業者,沒上過班。
而且身體也無比健康。
所以只要不是瞎按,疼的就有限,甚至還有點舒服。
可……
曹公子裝模作樣,嚷著:“輕,輕,輕輕輕輕點!輕點……”
他越這樣,二姐就越嗨皮。
冷傲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笑容,雖然只是壞笑。
汗下來了。
曹誠故意憋著勁,憋出了一些汗,不然是對她努力的不尊重。
二姐忽然開口:“錯了嗎?”
“錯什么?”曹誠啞然,不是,這個時候你問這個問題?
你當這是刑訊逼供?
“就問你,錯了嗎?”
“我能有什么錯?啊,疼……”
“呵,錯沒錯?”
“你總要讓我知道,我哪里錯了呀?”
二姐問道:“對我不尊敬,錯沒錯?”
“我哪里對你不尊敬了?”曹誠不解,一副裝疼的模樣,就是不招供。
吾輩讜員,豈能被這種手段屈打成招?
……
二姐沒發現。
母親回來了。
老曹也跟在身后。
一進門就看到兩個人的模樣。
關系好了?
母親是欣慰的。
老曹也是欣慰的。
不愧是我兒子,類我!
且青出于藍勝于藍。
要知道,這半年多時間,老二都不搭理他,最多喊幾句曹叔,至今不過十句,都沒怎么說過話。
再看小曹。
嘿。
好家伙。
都黏在一起了。
嗝~~~
老曹打了個嗝。
很突兀。
二姐冷若冰霜的面容,帶著桀桀桀的笑容,突然僵硬了一下。
回頭看去,瞬間社死。
曹誠飽含熱淚,起身撲向任媽媽:“媽,她欺負我,嗚嗚嗚嗚……人家不活了啦。”
還沒撲到。
老曹給他擋住了。
曹誠一頭黑線,你啥意思老曹?
你防君子也就算了。
親兒子也防?
……
任媽媽直接給老曹拍飛,隨后揉了揉曹誠有點汗透的頭發,笑著:“你二姐和你鬧著玩呢,她平時可不這樣,說明她喜歡你。”
“我先上樓。”二姐撂下一句話就跑了,有點慌不擇路之感。
任媽媽笑了笑,柔聲:“晚上給你做個東坡肉,想吃嗎?”
“嗯,我幫您打下手。”
“輪得到你嗎?我來打下手。”老曹開口。
任媽媽白他一眼,道:“就讓我兒子來,你一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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