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老師,我真的沒有啊……”任月歌急了。
電話里的老太太呵呵一笑:“你這個小猴子,老師還能不知道你啊,以前在老師家住的時候,每天不都是想辦法偷懶嗎?你現在一個人,還能那么勤奮?”
“……”
無法反駁啊這句話。
但,
誰小時候不皮呢?
誰小時候喜歡學習和那么枯燥的練習基本功呢?
任何行業,哪怕是足球,籃球,乒乓球,或者電競游戲,練基本功的時候都是枯燥的,沒有一個是好玩的。
可是長大了,練琴就不是基本功了,有意思多了好吧。
何況練了這么多年,早就習慣了。
“老師,您別聽他胡說八道,我真的練了?!比卧赂枰荒槦o語的笑了笑,不知道怎么解釋了。
老太太笑著:“老師知道你練了,不過那小皮猴子說的沒錯,你確實需要一個督促的人,你知道靈靈現在進步了多少嗎?”
“啊?”任月歌不解。
老師解釋道:“那小皮猴子雖然皮,跟你以前一樣皮,但教人的水平是真的不錯,他指導了靈靈五六次,靈靈現在進步的連我都驚訝了?!?
“真的嗎?”
“老師還能騙你嗎?所以,這是你的機遇,小皮猴子還是你弟弟,一般人可求不來這個機遇啊,靈靈是跟著你沾光。”
電話里突然傳來靈靈的嬌聲:“謝謝月歌師姐。”
“……”
任月歌笑了笑:“咱們不用那么客氣?。 ?
又叨叨了幾句。
電話才掛。
任月歌回到沙發,瞇眼盯著曹誠,不說話,就這樣靜靜地盯著。
學二姐?
學的不像啊。
二姐會暴擊,而你只是個小辣雞。
曹誠也不說話,推一杯茶給她:“喝!”
任月歌沒動茶水,沉聲:“是你打小報告?說我沒練琴?”
“正是鄙人!”曹誠一臉傲氣之色。
“……”
不是,你一個打小報告的家伙,有什么值得牛嗶的?
任月歌都給弄無語了。
曹誠又道:“我這個人,最見不得人偷奸?;阏f練琴,可我兩個小時一個音符都聽不到,所以我肯定要告訴老師啊?!?
任月歌氣樂了,嚷道:“我那邊有隔音墻?!?
“那誰知道隔音效果好不好呢?反正我沒聽到?!辈苷\一臉無賴的模樣,太氣人了。
終于給任月歌干出了一點負面情緒。
真好!
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樣。
“你等著。”
“你先別威脅我。”曹誠搖頭,指了指茶幾上的竹條枝:“老師說了讓我好好教訓你,自已趴著去!”
“你敢?!比卧赂柚苯诱嗣?
“我是不敢,但我代表老師,所以我現在就是老師,請叫我陳……曹老師,你敢不聽老師的話?”曹誠瞪眼。
“……”
想起剛才老師說的。
任月歌猶豫了那么幾秒。
弱弱開口:“這東西疼,換個吧?!?
曹誠抬起手:“那我用巴掌?”
“……”任月歌支支吾吾:“也行?!?
“我去?你想占我便宜?”曹誠怪叫。
(▼ヘ▼#)
咱倆到底誰占誰便宜?
你要點臉不要?
說笑間。
曹誠也不能真打,但樣子還是要做一下的,竹條枝稍微抽了一下。
隔著牛仔褲,其實不疼,就有那么一點點而已。
任月歌慘叫的聲音卻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