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也沒去過她的房間。
每個人都有自已的小秘密嘛,這也正常。
反正二姐覺得,她的秘密就不能公之于眾,所以她自已藏得很深。
……
二姐蹙眉不解反問:“你干嘛突然說起這個?”
曹誠摸著下巴,一臉柯難的樣子:“你是學刑偵的,你應該明白邏輯行為學,包括犯罪邏輯和犯罪行為之間的關系……”
“一個人如果在一個地方藏了什么秘密,那么她會格外關注那個位置,并且不會允許其他人隨便靠近?!?
“可以這么理解吧?”
二姐挑眉:“直接說,不用跟我繞彎子?!?
曹誠道:“上一次,我去找大姐,第一次敲開了大姐的房門,然后剛準備進去,大姐臉色就變了,擋在門口,一副嚴防死守的模樣?!?
二姐輕哼:“就這?你是想說大姐房間里藏了什么東西對吧?但問題是,大姐是女生,不允許你一個男生進屋,不是很正常的嗎?你以為都像你這樣沒臉沒皮啊?!?
曹誠道:“我們在聊正經的呢,你怎么人參公雞啊?”
“呵呵?!倍愫咝茁暜斪隽嘶貞?。
曹誠又道:“再說了,那個時候我都已經明確表示,可以把我當成五妹,而且我進屋也不是要做什么,結果你猜大姐怎么樣了?”
“怎么樣?”二姐來了點情緒和好奇心。
曹誠神神秘秘,忽然一驚一乍:“當時,突然……大姐臉色變得異常惱怒,有點你剛才那種惱羞成怒的樣子,像極了被人揭穿了心里的想法,心虛而表現得憤怒?!?
二姐臉色也漸漸變得危險。
你特么……
說大姐就說大姐。
提我做什么?
曹誠一指二姐的臉色:“對對對,就是你現在這個表情?!?
接下來,自然就少不了一頓收拾。
二姐欺身而上,一頓胖揍。
揍完了繼續聊。
二姐虎著臉:“繼續說,但我警告你,有些話想清楚了再說,要不然后果自負?!?
曹誠揉了揉受傷的部位。
“那啥,你生氣是理所當然,畢竟你喜歡生氣……你先等等,等我說完,但是你想想,大姐是喜歡生氣的人嗎?”
“大姐明顯不是吧?”
“大姐是個笑面虎啊,哪怕多生氣都好……哎呀,你又打我做什么?”
二姐哼道:“不許說大姐是笑面虎。”
“這不是一種直觀地形容嗎?主要是想讓你意識到這里面問題很大啊?!?
曹誠煩了。
動不動就打人。
要不看你是個女人,我一個鞭、腿就過去了。
曹誠道:“大姐的情緒當時變化很快,連面部的表情控制都來不及,說明她是對我進入房間有極深的抵觸,甚至是恐懼。”
二姐沉默不語。
似乎正在思考著什么。
片刻,二姐看向曹誠:“你怎么想的?”
“我覺得,需要進去看看,搜一波就知道了?!?
“不行?!倍阒苯泳芙^了。
曹誠勸道:“我也知道這樣不好,侵犯隱私,所以我一直沒有做?!?
“這也是我把這件事告訴你的主要原因,我不進去,只讓你一個人進去搜一波,我相信你專業水平一定能找出問題,然后出來告訴我,我來分析一下?!?
二姐這回意動了。
沒有直接拒絕。
最終。
二姐也是抱著善意,被曹公子給忽悠進去了。
門口有密碼鎖。
但從外面的窗戶也能翻進去。
雖然有那么一點點的危險,可影響不到身姿矯健的老二。
……
潛入這個行為肯定是不好的。
放在任何一個地方,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是不好的事情。
所以,
曹公子不會這么做。
但二姐非要這么做,他也攔不住啊。
唉!
曹誠在中庭花園點了根煙,心中譴責了一波二姐的行為。
……
沒多久。
二姐回來了。
走路稍微有點不對勁。
曹誠一臉好奇:“怎么樣怎么樣,發現什么了?”
二姐搖頭:“什么都沒問題?!?
曹誠蹙眉。
不應該啊。
二姐這時從口袋里拿出一顆藥丸,遞給他:“但我找到了一瓶藥,沒有商標,沒有名字,就是一個純白色的瓶子,我從里面拿出來了一顆,你看看這是什么藥。”
曹誠接過來一瞧。
表情巨變。
“啊這……”
二姐心頭也跟著一緊,急聲:“是什么?!?
曹誠搖頭:“我也不知道。”
“……”二姐俏顏一沉。
你特么逗我?
曹誠語氣也微沉:“但是你想啊,我中醫這么牛嗶,結果連我都不知道這是什么,只能說明這個藥是禁藥,至少是一般的地方買不到的?!?
“要不然……怎么連商標都沒有?”
“兩個可能。”
“要么是買的時候就沒有商標的三無產品,私人制作的。”
“要么就是買來之后,大姐怕被人看到,所以撕掉了商標?!?
聽君一席話,二姐點頭:“有道理,現在怎么做?”
“現在先看看你的腿,你一瘸一拐的,剛才受傷了?”
“沒有,就崴了一下?!倍悴辉谝獾臄[擺手。
可能也是喝了點酒,剛才沒注意,所以跳下窗戶的時候稍微崴了一點。
不嚴重。
可曹誠多關心二姐啊,臉色大變:“你別動,崴腳可是要命的傷,我幫你康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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