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心尖寵。
可是池嬌就在他的身邊,他還是會經常做夢,夢到當年的那個女孩兒。
夢到她清瘦的身體堅定的拖起他。
夢到她相擁過來給予的溫暖。
還夢到她的突然離開。
然后在她的離開里驚醒。
霍司寒想動,可是這時他突然發現懷里睡了一副柔軟馨香的小身體。
他垂眸,看到了懷里的池晚。
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而來,他全想起來了,兩個人不知何時睡在了一起,她拿纖柔的美背背對著他,他從后面抱著她。
他就這樣將她抱在懷里睡了一夜。
現在已經是翌日清晨,燦爛的晨曦透過層層窗幔鍍灑進來,鍍了一室的溫暖。
池晚就睡在他的懷里,巴掌大的白嫩小臉就連上面的一層小絨毛都是這樣的晶瑩柔軟,纖長的羽捷乖巧的垂落著,跟漂亮的小扇子般。
她就這樣乖巧溫軟的睡在他的懷里,沒來由的,霍司寒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就好像當年的那個女孩兒回到了他的身邊。
他看著她,看了好久好久。
這時懷里的池晚突然動了一下,她沒有醒,但是寬大的白色襯衫從她瑩潤的右肩滑落了下來,露出了一片起伏的春光。
霍司寒眸色一暗,他已經好了,年輕健壯的男人身體在清晨本就敏感,她還這樣玉體橫陳在他的懷里,他快速移開了目光。
霍司寒想起了她腰間的傷。
兩個人身上蓋著被子,他輕輕的掀起了她的白襯衫,有被子擋著,他紳士的不往下看。
很快她的腰就露了出來,那白玉軟腰上青紫一片,看著觸目驚心的。
當時,她該多疼?
霍司寒的手輕輕的覆了上去,握住了她的軟腰,他承認他對她多了幾分憐愛。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