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眼淚越掉越多,一顆一顆的砸落進了浴缸里。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兇我嗚嗚......我化妝怎么了,我涂口紅怎么了,池嬌每天都化妝涂口紅你也沒兇她嗚嗚......如果是她被人綁走,你肯定會抱著她哄,叫她寶貝嗚嗚......你就是討厭我,你憑什么這么討厭我嗚嗚......”
池晚哭的很兇,瑩弱的小香肩都在顫動,眼眶紅紅,鼻翼紅紅的,跟水做的一樣,晶瑩的淚珠成串往下掉。
霍司寒臉色都變了,他迅速單膝蹲了下來,“池晚,別哭了。”
印象里她很少哭的。
他只見她哭過一次,那是在她夢里,她哭著喊媽媽別走。
這是第二次,是他將她弄哭的。
他受不了她的眼淚。
霍司寒伸手,擦了一下她臉上的淚珠,“池嬌是化妝是涂口紅,但你跟她不一樣......”
她天生就白幼仙,化個妝更加惹眼招男人,尤其是涂了口紅,將小嘴巴涂得紅通通的,像是成熟了的水蜜桃,讓人想要咬一口。
池嬌化妝涂口紅不會出事。
她化妝涂口紅保準出事。
她和池嬌不一樣。
淚珠沒擦掉,反而越擦越多,池晚那雙含著淚珠的水漉漉眸子瞪著他,奶兇奶兇死了,“你說這么多,就是偏心,池嬌什么都好,我什么都不好。”
霍司寒沒哄過女孩兒,現在他覺得哄不好了,這眼淚為什么這么多?
霍司寒放柔了聲,磁性的嗓音低低啞啞的,跟她道歉,“池晚,別哭了,對不起,我不該兇你,行了嗎?”
池晚的眼淚還是往下掉,霍司寒,你為什么就是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