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寒的跑車突然壓了過來,想要逼退池晚。
但是池晚迎難而上,跑車的右半身跟墻壁擦出了一路的火花,整個跑車瞬間飄移出去追上了霍司寒。
她的賽車竟然玩這么好,實在讓人驚艷。
霍司寒看著池晚,清風拂來,她那一頭清純的烏長發在空中瀲滟的張揚開,還有一些纏在了她雪孵的臉蛋和粉頸里,明艷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她戴著墨鏡緩緩看向他,然后給他比了一個中指。
fuck!
呵。
霍司寒漫不經心的從喉腔里滾出了一道低啞的笑聲,現在的她讓他很癢。
心癢難耐。
他認知里的池晚就是鄉下來的,圍著他轉的,整天闖禍的。
但她偶爾有些時候,和惡人博弈時的聰慧,和他一起打游戲時的殺伐,還有此刻玩賽車的張揚明艷,都讓他心癢。
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的她。
她就像是一個謎。
他已經發起了進攻,來而不往非禮也,池晚看到前面有個障礙物,她當即打了方向盤想要逼退他。
但是霍司寒踩下油門,趁著下坡的沖力直接來了一個懸掛,利箭一般穿到了池晚的身邊。
池晚抬眸看向霍司寒,霍司寒看著她輕松的聳了一下肩。
池晚勾起紅唇,澄眸里也蕩漾出了顧盼流轉的笑意。
棋逢對手。
速度與激情。
總是讓人洶涌彭拜。
兩輛跑車再次并駕齊驅,形成了最亮眼的風景線。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陸南城興奮的叫了兩聲,“晚晚,沒想到你賽車玩這么好,司寒估計都懵了,他還沒有遇到過對手,直到你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