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寒吃痛,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咬人。
霍司寒伸手一推,直接將池晚給推進了沙發里。
池晚柔軟的身體跌進沙發里,她剛想起身,這時霍司寒高大挺拔的身軀就壓了下來,將她給壓進了沙發里。
池晚兩只小手抵上他精碩的胸膛,擰眉道,“霍司寒,你干什么......唔!”
她的紅唇被堵,霍司寒低頭就吻住了她的紅唇。
池晚黑白分明的瞳仁倏然一縮,上一次的親密還是在那個村子里,他強迫她的,回來后兩個人就沒有了。
現在他干凈清冽又霸道強勢的氣息再次侵襲而來,撬開她的齒關,只往她的口腔里灌,池晚大腦一片空白。
“霍司寒,放開我!”
池晚用力的掙扎,她的手抵在他的黑色西裝外套上,碰到了上面的流蘇胸針,那冰涼冷貴的觸感激的池晚怔了一下。
身下的女人掙扎的太厲害了,霍司寒喉頭里像滾過的火炭,他霸道的汲取著她的甜液,然后薄唇游走在了她的臉蛋和耳垂上。
“霍司寒,快停下!你在干什么,我們已經離婚了!”
霍司寒伸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扣。
這時一串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了,來電話了。
池晚摸索出自己的手機,來電顯示著---蕭逸。
蕭逸打來的電話。
“霍司寒,蕭逸打電話過來了,你再不停手我就接電話了。”
霍司寒伸手捏住她巴掌大的小臉,笑了一聲,“你還有這個癖好?”
池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