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厲嬌震驚的看著這一切,她沒想到霍司寒竟然來了。
她已經千叮萬囑池晚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第二個人了,那霍司寒怎么來了?
霍司寒看著池晚,關心的問,“沒事吧?”
池晚搖頭,“我沒事,你來的很及時。”
說著池晚拿起了手機,冷笑道,“你是不是很驚訝為什么霍司寒會來?是我通知霍司寒來的!”
厲嬌一怔,什么?
池晚,“通電話的時候,你千叮萬囑讓我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第二個人,這個第二個人就是霍司寒吧,你不想讓霍司寒知道,對嗎?那我就偏偏告訴霍司寒,這樣才能化被動為主動!”
厲嬌,“......”
她真是無語了,這個池晚反其道而行,打破了她所有的計劃。
好像每一次跟池晚交鋒,她都輸。
這時池晚澄澈的翦眸又開始在私人酒莊里尋找著,“霍司寒的人已經在這里包圍了,你最好祈禱你不要被抓出來!”
嘟嘟,池晚將電話給掛斷了。
樓上的厲嬌完全慌了,因為她看到這個私人酒莊已經被霍司寒的人給包圍了,其實今晚池晚只不過是將計就計,請君入甕的。
完了,她必須想辦法離開這里。
厲嬌消失。
樓下,霍司寒伸手給池晚扣上了黑色大衣的紐扣,池晚道,“這個劫匪就在這個私人酒莊里,今晚務必要抓到她!”
霍司寒點頭,“我知道了。”
池晚,“不過有個好消息,寶兒和霍夫人現在都是安全的,這個劫匪現在自顧不暇,更不敢對寶兒和霍夫人動手,現在寶兒和霍夫人就是她握在手里的保命王牌了,她不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