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漠謙看著池晚,不悅的蹙眉,“池晚,你放肆了!”
大家都知道江映雪就是他厲漠謙心頭的一根刺,沒人敢碰,可是池晚不但敢碰,還在這里嘲諷他,這個丫頭真大膽。
池晚,“厲總,我是哪句話說錯了嗎?”
厲漠謙默了一下,“我和小鈺什么都沒有發生!”
池晚,“既然什么都沒有發生,那為什么厲夫人會誤會呢?”
厲漠謙,“......那是她小氣善妒。”
池晚,“厲總,你這人真好玩,事情出了問題,就一定是厲夫人小氣善妒嗎,如果你身邊沒有其他女人,厲夫人又怎么會小氣善妒呢?換句話來說,你明知道厲夫人小氣善妒,你為什么還要將其他女人留在你的身邊呢?”
厲漠謙,“......”
他被池晚給懟的啞口無。
以前,他也被江映雪鬧得頭痛,現在池晚來了,伶牙俐齒讓他毫無招架之力。
“池小姐,這是我和我夫人之間的家務事,跟你無關,我勸你少說兩句吧。”
池晚,“抱歉厲總,那我就不說了,我先出去了。”
池晚往外走,但是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扭頭又說了一句,“對了厲總,我覺得我需要糾正你一句,現在厲夫人已經是你的前妻了,這也不算你的家務事吧。”
厲漠謙,“......”滾!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黃小鈺的聲音,“司寒,你不可以擅闖漠謙的書房。”
很快霍司寒低醇磁性的嗓音響起,“池晚在哪里?我得到消息,池晚來到了厲家對嗎?現在池晚在厲伯父的書房里?”
黃小鈺,“司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