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寒垂眸看向了池晚,撞上了池晚那雙關心的澄眸,池晚看著他問,“霍司寒,你怎么了?”
霍司寒臉色蒼白,“我......”
這時葉歡兒走了過來,她也看到了霍司寒臉色的不對勁,“表哥,你怎么了,你身體不舒服嗎?”
池晚直接扣上了霍司寒的脈搏。
霍司寒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
但是池晚纖白的手指壓著他,“別動!”
很快池晚就擰起了秀眉。
葉歡兒,“晚晚,你怎么擰眉了?我表哥的身體是怎么了?”
看病的時候最怕醫生蹙眉了。
池晚看向了霍司寒,“說吧,你究竟怎么了?”
霍司寒坦白,“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因為晚晚?表哥,你究竟什么意思?”葉歡兒不解。
“晚晚,如果我沒有靠近你,我就像一個正常人,可是我一旦靠近你,我就覺得頭痛欲裂,那天我們約好了去民政局領證結婚,不是我故意不去,而是我突然頭痛欲裂昏迷了,等我醒來趕過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走了?!?
葉歡兒震驚,“什么?原來是這樣的!晚晚,我表哥的身體究竟怎么了?”
池晚,“我懷疑你中了同心蠱?!?
“同心蠱?”
“沒錯,這是來自于云南那邊的邪術同心蠱,你中了同心蠱,所以不能靠近我!”
“云南邪術?我表哥怎么會中了云南邪術同心蠱?究竟是誰給我表哥下了同心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