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吃痛,喉頭是男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這么一咬,他覺得自己都要交代在葉歡兒身上了。
葉歡兒松了口,看著他,“疼不疼?”
傅云深的喉頭上已經(jīng)多了一排秀氣的小牙印,是葉歡兒咬出來的。
傅云深啞聲道,“疼。”
“那你記住這個疼,以后再敢跟外面的女人說話,我就......”
傅云深突然勾唇笑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你吃醋了!”
他說她吃醋了。
葉歡兒心頭一跳,當即想否認,“我沒有......”
“你就是吃醋了,別狡辯葉大小姐!”
葉歡兒沒話說了,只能拿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瞪著他。
傅云深被她這個眼神看的心癢,他低頭就吻住了她。
兩個人纏綿悱惻的吻在了一起,葉歡兒穿著香檳金的吊帶睡裙,她本來要睡覺了,出來的時候外面就披了一件鵝黃色的開衫。
現(xiàn)在開衫從她瑩潤的肩頭滑落了下去,傅云深開始沿著她的粉頸往下吻去。
葉歡兒感覺自己軟成了一灘水,她只能抓著僅存的理智,“傅云深,這是在車里......”
傅云深啞聲問,“要不要去我那里?”
葉歡兒,“我......”
傅云深,“我等不及了,就在這里!我們是不是還沒有試過在車上?”
葉歡兒臉一紅,是沒有試過。
但是葉歡兒又想起一個問題,“傅云深,這里沒有那個!”
“哪個?”
葉歡兒小聲道,“小雨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