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金镕連忙跪下謝恩,“謝皇上不殺之恩,臣回去一定好好管教犬子,不讓他們再胡作非為。”
謝觴又盯著唐芊然,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朕念你是三皇子的母妃不剝奪你的身份,唐貴妃降為唐貴人,朕希望你安分守己,若敢再犯朕就沒這么好說話了。”
唐芊然只感覺天都要塌了,她才做了幾天貴妃娘娘,整個(gè)后宮都知道她是后宮的掌權(quán)人,現(xiàn)在不僅沒有權(quán),還被降為六品貴人,她冷冷地盯著唐俞,他們怎么就改不掉貪財(cái)?shù)拿。堑迷谒魇碌臅r(shí)候貪污。
唐芊然臉色都白了,眼淚也流了出來,“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他們敢做這種事情,臣妾沒有貪污……”
“來人,把唐貴人送回她的宮里。”正是因?yàn)樗奈恢锰吡耍萍胰瞬鸥易鲞@些事情,多虧她是生了皇子,否則今天直接打入冷宮了。
皇上又對猶尚書道,“朕把他們交給猶尚書查辦,此次承辦元宵宴會(huì)的人全都嚴(yán)查,誰敢貪污查出來定不饒恕。”
猶尚書道,“臣遵旨。”
只等猶尚書和蕭煜等人將眾人帶走,唐金镕也嚇得半條命都沒有了,這兩個(gè)蠢貨,適當(dāng)抽點(diǎn)油水就夠了,現(xiàn)在偷雞不成蝕把米。
唐尚書恨啊!氣啊!但他都只能恭敬退出了偏殿。
正當(dāng)太后以為皇帝沒有再查逃過一劫時(shí),謝觴卻突然走到她面前,“母后請留步。”
“皇帝啊,哀家頭痛,可能是晚上喝多了酒,吹了冷風(fēng),頭怎么疼起來了,喜嬤嬤說去給哀家拿披風(fēng),怎么還沒有回來?”太后佯裝道。
“母后既然頭疼,以后就好好留在慈寧宮里調(diào)養(yǎng)身體,后宮的雜務(wù)就交給皇后吧!”謝觴沉聲道。
太后被兒子奪了權(quán),她立馬頭就不痛了,沉聲道,“皇帝,哀家是你母親,是你母后,你不讓哀家執(zhí)掌后宮,哀家做這個(gè)太后的意義何在?”
謝觴道,“朕給過母后機(jī)會(huì),您縱容唐芊然,朕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母后你貪的是朕的國庫啊,母后若想要玉觀音給朕知會(huì)一聲,不管怎么樣,朕都會(huì)給母親尋來孝敬母后的。”
太后見他說話冷冰冰的,一點(diǎn)母子親情都不講,想到上次他說的那些傷人的話,后來他連一句軟話都沒有對她說過,甚至沒有去慈寧宮請過安,分明就是不尊敬她這位母親,他一定是還在記得那些事情。
太后眼角流出眼淚,“皇帝國事繁忙,就算沒有國事也去了皇后宮里陪她,母后的宮里你何曾來過,唐芊然會(huì)哄母后開心,她都知道孝敬母后一尊玉觀音,你是哀家的兒子,你何曾想過母后需要什么?”她知道瞞不住了,說成是唐芊然孝敬的并不是她貪污的,她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