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雅想了想,把白天觀察到的一舉一動告訴她:“他的手指會動了,今天眼皮也動了幾下,但依舊沒有醒過來。”
“這傻大個不會睡傻了吧?這都睡了一年多了,還不醒過來。”
“我每天幫他按摩腿,他那高大的個子,依舊保持著原來的樣子,若是再睡一兩年,醒來之后一定是干癟癟的難看的身體。”
姜稚心底燃起的希望瞬間破滅,她還以為白鶴羽和以不一樣。
“這算什么異常?這是植物人狀態(tài)中的一種,就算他睜開眼睛,眼珠子能轉(zhuǎn),也是植物人中的一種狀態(tài),除非他坐起來有思想,能走路,那才是出現(xiàn)異常,之前連眼皮都不會動一下,現(xiàn)在眼皮會動了,確實有進步了,或許我們再等個兩三年,他就能醒過來。”
顧雅:“……”
她像個冤大頭似的,照顧這傻大哥一年多了。
還要再繼續(xù)照顧一兩年。
這什么生活呀!
簡直是地獄的生活。
“姐姐,等他醒過來后,我一定要問他要一筆費用,按護工的費用送給我就行,我也不貪心。”
總不能白白照顧他吧,好累的。
雖然他那張臉讓她折腰了。
可她絕不會被美貌吸引,她要錢。
再好的骨相也會隨著時間流逝而變丑。
在俊美的五官也會隨著時間流逝而變丑。
對對對,這樣想錢就到手了。
顧雅得意的幫孩子們洗澡。
姜稚看著她不開心的小臉,笑了笑:“行,他挺有錢的,到時候你問他要就行。”
顧雅心底想著等白鶴羽醒過來后,好好敲他一筆。
姜稚還是不放心,給兩個寶寶沐浴好,穿好衣服,交給顧雅帶著,她去后院地下室看了白鶴羽。
她看著床上躺著的男人,想到當時的火災,又想到白鶴羽當時痛苦的樣子,她還是放棄了調(diào)查,有些真相,很殘忍。
白鶴羽個可以醒過來自己去調(diào)查。
她坐在一旁給白鶴羽把脈,脈象的確比段時間有力多了。
可是離醒過來還差十萬八千里。
“白鶴羽,你已經(jīng)躺了一年多了,還要繼續(xù)躺下去嗎?你知道這里的費用一天多少錢嗎?就算你再有錢也經(jīng)不起造,你能感覺到外面的一些聲音了,如果你能聽到我說的話,那就請你快點醒過來,任何痛苦,都需要直接面對,才能解決。”
“如果你想睡在這里一了百了,想讓自己的人生就這樣躺著,你覺得這樣躺著很值得。
那我就不想再救你了,我救你的目的是想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當時放火燒你們的人是誰?”
“你的痛苦來源又是誰?”
姜稚說完,看著白鶴羽沒有反應,她微微嘆氣,站起來離開。
只是她沒注意,她站起來離開后,白鶴羽眼角有淚劃過。
姜稚回到樓上,讓顧雅去休息,她帶著兩個孩子也躺下休息了。
時間一晃過了三天。
這三天,姜稚都在家?guī)Ш⒆樱紶柫謺帟^來陪陪她和孩子。
林書硯走后,誠洲也回來了。
他激動的看著姜稚說:“老大,江林川這幾天瘋狂的尋找鉆石的下落,可是這次他們沒有上幾次幸運,沒有開采到鉆石。
就挖到了幾塊不值錢的玉石,李董很幸運,開出了帝王綠,價值三個億。”
姜稚坐在園中的藤椅上休息,地上的毯子上,兩個孩子坐著玩玩具。
聽到誠洲的話,在她意料之中。
姜稚站起來,讓顧雅帶著兩個孩子,她詭異一笑:“走吧,今晚有一場宴會,江林川該找我了,我不出現(xiàn),可沒有人陪著他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