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洲開車送她過來,她坐在后排座位,帶著墨鏡,顯得五官越發(fā)的立體,女王紅的唇是烈焰惹人著迷,女王般的氣質(zhì)釋放得淋漓盡致。
她看著被打倒在地上的陸翼,一次又一次爬起來。
圍著他打的幾個男人被他這一身韌勁嚇到了。
“去死。”一名男人驚恐的怒吼一聲,一腳踢在陸翼的肚子上,陸翼的俊顏早已經(jīng)鮮血淋漓,根本看不出他本來的俊顏。
陸翼被踢到在地,劇烈的疼痛讓他更加清醒。
雙眼別血迷糊,但他不放棄。
要活下去,只能自己站起來。
陸續(xù)看到兒子幾乎時間沒了半條命,他死死的盯著兒子,并沒有下去幫忙,這次,要靠兒子的毅力戰(zhàn)勝一切。
陸翼都努力的爬起來,不放棄,不妥協(xié),努力的想活下去。
“啊……”他猙獰的臉上,張口大叫,最后一股韌勁被他使出來,揪著男人的衣領(lǐng)就拼命的打。
一瞬間,慘叫聲凄慘悚人。
姜稚冷漠的看著他,五分鐘后,五六個男人躺在地上起不來,陸翼全身傷,血紅眼中的堅韌越來越好強(qiáng)。
他彎著腰,跌坐在地上,他,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
誠洲看到這樣的陸翼,有些意外。
“老大,他沒有墮落?!闭\洲知道,老大心軟了。
姜稚淡漠開口:“把車開過去?!?
誠洲握著方向盤的手微緊,看到這樣的陸翼,他想起來了曾經(jīng)的自己,他也是殺出一條血路,才站在老大身邊的,才會有今天舒坦的日子。
他把車開過去,警察來了,把冷宴皙幾人圍住。
冷宴皙不解的看著警察憤怒地問:“打架斗毆的是他,你們抓我干什么?”
他指著地上劇烈喘息的陸翼,大聲吼:“他剛剛從監(jiān)獄里出來,現(xiàn)在又打了我們,你們抓的應(yīng)該是他?!?
警察嚴(yán)肅地開口:“冷宴皙,我們接到舉報,別涉嫌qj未成年人,現(xiàn)在請你們幾個跟我走一趟。”
冷宴皙:“……”
他瞳孔劇烈收縮,眼中的恐懼掩飾不住。
怎么回事?是誰舉報了他?
這段時間家里賺了大錢。
他玩的太野。
看上漂亮的女人就想把她弄上床。
前幾天弄了一個小女孩上床,她看起來年紀(jì)還很小,他沒有問年紀(jì),就把人給辦了。
怎么都沒想到是未成年?
“怎么可能,不可能,我沒有做過那種事?”冷宴皙張牙舞爪的狡辯。
未成年判刑至少十年以上。
如果他做了其他事情再被抖出來,他這輩子就完了。
警察沒有給他狡辯的機(jī)會,連同其他幾人一并帶走。
陸翼這才放松的躺在地上,大口呼吸。
“噔噔噔……”
是高跟鞋的聲音。
陸翼手指輕輕動了動,緊閉著的雙目顫顫巍巍的睜開,長長的睫毛抖了好幾下,努力的睜開眼睛。
看到姜稚穿著高跟鞋朝著他走過來。
女人一身火紅的西裝,利落的短發(fā),黑色的細(xì)跟皮鞋,她戴著墨鏡,每走一步,肅殺之氣瞬間彌漫而出。
那高傲的姿態(tài),令人不由自主的對她心生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