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幾十年,楣姑教她怎么做人,楣姑死了,宋氏就是一個無頭的蒼蠅。
    要想成大事,她還欠點火候,不足為懼。
    現在她什么都不用做,衛家的人心便已經悄悄倒戈。
    宥宥從門外走入,奶聲奶氣的喚道:“娘親,我換好衣服了。”
    盛南姻也剛好收拾好了頭面,起身走向宥宥。
    他今日穿著一身水藍色的錦衣,頭上戴著一頂帽子,舍利站在他的肩頭。
    她瞥了一眼鳥,眉頭皺了一下:“你要帶上這只鳥?”
    “舍利它會乖乖的聽話,不會搗亂的。”
    “可是你會分心呀。”
    宥宥舍不得舍利自己在家,他撒嬌的喚道:“娘親……”
    “要不這樣吧。”盛南姻盯著舍利時,雙眸劃過了一抹狡黠的光芒,指著舍利說:“娘親讓人把它先送回國師那,等你下學堂回來,再把舍利接回公主府,你看,舍利一直跟著國師,想必它一定也想念國師了。”
    舍利:“……”
    宥宥猶豫了一下,他覺得盛南姻說的對,就把舍利放回蕭管事手里的鳥籠。
    舍利抗議的拍了兩下翅膀。
    盛南姻直接關上鳥籠子,用自己的手帕蓋在了鳥籠上,隔絕了舍利的視線。
    舍利頓時乖了不少。
    它哪里敢在盛南姻面前造次,它覺得盛南姻比鬼還可怕。
    “走吧。”
    她牽著宥宥上馬車。
    在馬車里,宥宥盯著盛南姻看:“娘親,你今日心情很好?”
    “嗯。”盛南姻挑了一下眉頭:“你看出來了?”
    “我看出來了。”宥宥豎起了兩根食指,放在自己的嘴角,說:“娘親開心的時候,嘴角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