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軍表面平靜,甚至還有些笑呵呵的說道:“那是當然,許先生的教誨,我會謹記于心的。”
    但他心里,其實清楚,許盡歡這是在警告自己。
    “另外說話那些話以后,通知一下徐毅,不要試圖招惹我,否則,他們徐家一定會付出代價,至于這個代價如何,如果他真想知道,可以試著繼續來得罪我試試?!?
    說完這話,許盡歡便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周長軍吸了口氣,問道:“打擾一下許先生,有一件事,我心中有些疑惑,那就是......劉權的手機炸膛,真的只是意外嗎?”
    許盡歡頭也不回的抬起了把玩玻璃彈珠的右手,“你覺得呢?”
    指頭一翻,玻璃彈珠便完全消失不見。
    看著許盡歡離去的背影,周長軍整個人都癱坐在了椅子上。
    并且嘴里下意識的開始喘氣,額頭上也隨之出現了大片的冷汗。
    直到汗液滴落在手背上,他才堪堪回過神來。
    看著手背上的汗滴,周長軍苦笑道:“原來在真正極度的驚恐的狀態下,是真的不會意識到出汗這種小事的?!?
    “許盡歡嗎?真是一個恐怖的家伙。”
    與此同時,走到門外的許盡歡已經和劉太平匯合。
    “許先生,我已經打電話讓兄弟們都趕到了樓下,只要這群人敢攔我們,今天我就讓懷陽商會變喪會!”
    劉太平表情十分兇狠。
    他并不是在說假話。
    洗白做個正經生意人,無非是名分上聽上去好聽一些。
    但繼續在江湖打滾所獲得的利益和地位,并不比洗白上岸要差。.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