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嚇唬誰呢!”
    蘇晚成不屑的笑道:“你以為這么說,本少就不砍他的手了嗎?”
    “本少偏不吃你這一套!”
    “繼續(xù)!”
    隨著他一聲令下。
    那西裝大漢舉起手里的狗腿刀,就要砍下去。
    “給我住手!”
    呵斥完西裝大漢,蘇晚晴一把揪住了蘇晚成的耳朵。
    “你現(xiàn)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是吧?”
    “姐!輕、輕點!輕點!”
    蘇晚成表情痛苦道:“沒聽到我姐的話嗎?放人!”
    等到西裝大漢們把裴秋池松開。
    蘇晚晴這才放手。
    蘇晚成揉著耳朵,不忿的瞪著許盡歡。
    “姐,這小子明顯就是個騙子......”
    蘇晚晴沒有理會,一臉恭敬道:“還請裴大師出手,救我爺爺。”
    裴秋池看向了許盡歡。
    許盡歡也沒廢話,“第一針,合谷。”
    裴秋池拿出銀針,毫不猶豫的開始施救。
    許盡歡繼續(xù)道:“第二針,百會。”
    裴秋池再下一針。
    “第三針,風(fēng)池。”
    “第四針......”
    一連十二針,無論是施針的裴秋池。
    還是被施救的蘇寒山,全都滿頭大汗。
    見蘇寒山有了睜眼的跡象。
    裴秋池大松了口氣。
    面容苦澀的對著許盡歡鞠了一躬,“多謝許小友相助之恩。”
    行醫(yī)數(shù)十年,卻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連救兩次。
    慚愧!
    慚愧啊!
    蘇晚晴的美眸中,滿是震驚之色。
    要知道,老爺子的病,連裴秋池都束手無策。
    眼前這個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竟然只靠三兩語,就把老爺子給救回來了。
    他的醫(yī)術(shù),難道還在裴秋池這位蒼生大醫(yī)之上?
    “爺爺!”
    蘇晚成連忙上前觀察蘇寒山的情況。
    后者咳嗽了兩聲,看起來還有些虛弱,“多謝裴大師相救之恩。”
    裴大師擺了擺手,“與我無關(guān),您能脫離危險,全是許小友的功勞。”
    “爺爺,事情是這樣的。”
    蘇晚晴將蘇寒山昏迷之后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