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涂藥是為了趕緊把手腕上的痕跡消散下去,不然家里那兩個,又要跑出來打架了。
正這么想著,后座忽然傳來一些動靜,蘇奈動作微頓,突然察覺車里的氛圍不對,司機正襟危坐,好像很緊張,而且……
她椅子背后明顯有什么東西在拱動。
她眼眸一瞥,恰好一條黑蛟慢吞吞從后座露出潛藏的身體,卷過她的腰間,游搭上她的大腿,信子對著她受傷的手腕吐了吐,金眸幽暗的盯向她:“誰弄的?”
蘇奈:“……”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她不著痕跡撇開手腕,轉移話題:“你怎么在我車里?”
黑蛟溫吞道:“你來雄性這么多的地方,我不放心。”
他冰涼的蛟尾卷過去,輕輕裹住蘇奈的手腕,將她從身側重新拉到眼前,睨視上面的指印,問她:“是連瑟夫弄的?他欺負你了?”
蘇奈拍了一下它的蛟頭:“不許去打架。”
黑蛟不愿意:“你告訴我,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它金眸緊凝著她,似乎只要她說是,就一定要去給她找回場子。
蘇奈鉗住它的腦袋將它拎到眼前,反問他:
“你覺得誰能欺負我,你能嗎?”
黑蛟遲疑了一下:“……不能。”
“所以沒人欺負我。”她道。
黑蛟還是緊究不放:“那你手腕上的傷痕哪來的?他弄傷了你。”
豎瞳收縮。
那股子偏執(zhí)勁起來了。
壓制是沒用了,哄哄吧。
蘇奈松開它,猶豫一下:“那個,你先變人。”
一個金絲眼鏡,身材修長的雄性迅速轉換,坐在了她旁邊,目光緊鎖,氣勢陰沉,等著她回答。
總之就是一副隨時要找人算賬的架勢。
他偷藏在蘇奈車里,是為了來抓包的,小雌性不老實,他要來盯著,以免自己剛成為她的監(jiān)護人沒兩天,她就跑到外面偷吃。
結果卻撞見了她偷偷抹藥!
這是干什么?維護誰?連瑟夫?
他都后悔剛才沒跟進去,看看連瑟夫這混賬到底怎么把她弄傷的!
蘇奈也能察覺里森的氣勢變化,車里的空氣要被壓迫得結冰了。
她瞄一眼司機,對方已經(jīng)被頂級雄性的氣場嚇得瑟瑟發(fā)抖,正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再不澆火,里森恐怕要不分青紅皂白闖進警部了。
于是在對方緊迫的凝視下,蘇奈做好了再次窒息的準備,看向他:“那個……親親?”
車內的緊迫感瞬間一松。
里森怔忡:“什么?”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于是某雌性謹記上次被吻到窒息的教訓,暗暗深吸了一口氣,撐著座位,緩緩把自己的身體往他的方向傾俯過去。
柔軟的唇瓣接觸到他唇上的那一刻,什么火氣,立刻就被沖減了大半。
他掌住她后腰,果斷把她攏拽到自己的懷抱范圍來,另一只手在她臀腿處一托,輕松將她勾到自己腿上,主動索取加深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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