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啞著截斷了她的話,握著她的手腕,往滾燙處牽去:“得摸這里。”
蘇奈訝異的看著他。
洛西耐心極了:“你每次察覺我的狀態,都會下意識摸一下鐲子,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檢測我的,但……我的身體,遠比它更具有說服性,不是嗎.”
他指腹摩擦:“我說過,等處理完了事情,我會來捉你?!?
“蘇奈,我不是個愿意忍的人。”握住她的手腕的掌緩緩覆蓋她的手背,洛西眼里的滾燙之色猶如獵食者餓極的最后平靜,啞低道:“這里沒有人再來打擾,你不會再有借口逃脫了?!?
蘇奈掌心無意識的微動,聽見他沉重的呼吸驟然急了一分。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傳過來的體溫感染,她臉上也有點溢熱。
視線還算鎮定的掃了一眼豁口處,她冷靜道:“對你,我從來沒想過逃脫,但是。”
只是豁口的吸力不小,動靜之下,被卷出去怎么辦?
然而后半句顧慮沒來得及說出口,她手腕被大掌一帶,整個人就不自覺朝著滾燙的身軀傾過去,電光火石之間,大腿被他另一只手掌托了一下,她坐到了他腿上,掉落的毯子被他撿起,全數覆在她背上繞過肩來,裹住她,將她整個帶到他熾熱的呼吸之間。
她的剎那驚疑讓他愉悅的哼笑,他斷續的啄吻她,低啞著,聲音也隨著啄吻斷續著:“不逃……就沒有但是,蘇老板,我不想再等了,成全了我,我會傾盡所有跟你換今夜,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他是個商人,黑心的。
他不相信天下有免費的食物,每一份珍饈和金山,都有相應的代價,要么付出身家,要么實施實力,要么用命去還。
而身上的雌性,是他甘愿賭上全部身家,性命,實力,作出的最大的一次豪賭。
他想取悅她。
任何方式。
這比他自身體驗到的愉悅感觸更重要,發情期身體的燃燒讓他的理智變得亢奮,不同從前冷靜,動作之間掩藏不住野性,好在雌性在短暫的遲疑之后,并沒有推拒他,她在包容引導他,讓洛西殘存的理智進行了最后的燃燒。
急灌的風吹不息情火。
外頭的黑夜下世界正混亂著,似乎有戰火,審判二人情愫般的爆炸聲,在陸地上隱約的火光中傳來,黑暗,爆炸,黑暗,爆炸,圣歌吟唱般伴隨著沉重的呼吸起伏。
沒有人能再影響這場烈火。
他燃燒著自己,眼里情愫濃重,只看得到虛無火光下映照的雌性。
他的氣息正在包裹她。
這夜色太妙了。
直讓他忘記傷口,忘記過往,忘記處境,忘記自己的骯臟黑心腸。
只去感受她。
只感受她。
連席卷吸力的危險狂風都在促使著他們不離不棄。
洛西知道,爆炸后的火焰不是光的來源。
她才是。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