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止住被雌性親密觸碰身體的某種亢奮的不適應。
里森看向蘇奈的眸色里有了幽暗的焰動。
過于大膽了。
她在這種時刻,用指甲刮撩他的敏感處,還敢挑釁他。
這個包廂里現在就剩他們兩個人,她現在還屬于醉酒狀態,到底是什么讓她對他這個敗類這么信任?
哦。
差點忘了,她的兩個雄夫都是很守規矩的家伙。
里森抬手摘下眼鏡,握住她放肆撫摸自己的手,將她帶近到他的捕獵范圍內,沒有眼鏡的遮擋,讓他的面龐少了一些斯文氣,丹鳳眼那么低睨著她,反而多了一眾魅惑感。
他愛憐的撫摸蘇奈的臉頰,毫不掩飾的寵溺,仿佛一張正在編織的大網:“小雌性,不負責是不乖的行為,我不喜歡你臨陣脫逃,玩,就要跟我玩到底。”
他手掌一撈,將她扯過來,俯下身去纏吻,把眼前雌性所有即將要反駁的話語全部堵回她的嗓子里,化作一聲不及防:“嗚~”
小貓似的,聽進他耳朵里,讓他幽火更盛。
原本只是為了來抓某只偷吃的雌性,結果現在自己卻變成了她偷吃的對象。
他實在意動。
很想一吃到底,趁機把她生吞入腹。
帶著這種無法克制的強占欲念,他將她狠狠的往懷里蹂躪的抱緊,擁吻得發狠用力。
“嗚~”
懷里的小雌性打他。
他略微松開她一些,柔聲問:“弄疼了?”
但下一秒,小雌性卻猛地推開他,沖到一邊去,抱著垃圾桶:“嘔~”
里森:“……”
他有點懷疑她是故意的。
但見雌性吐得凄慘,他立刻起身拉開包廂的房門,對外面吩咐:“去倒水來,要溫熱的。”
包廂里,抱著垃圾桶假意干嘔的某雌性唇角露出笑意來:
嗤,以為軟的就收拾不了你了。
跟姑奶奶來這一套,姑奶奶作弄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但頭暈目眩是真的。
她剛才還真想過,要不就接到底,把骨鐲里的同源血液先收一收。
但是不對勁,里森這家伙沒輕沒重的,她這兩天被兩個雄夫折騰得慌。
真得緩緩。
何況確實她心里還差點意思,也不是對他不喜歡,但是就差一丟丟~
沒一會兒,兔耳獸人拿著水匆匆走過來,膽怯的對里森道:“老大,冥蒼軍帥帶著人在樓下把咱們的樓圍了,他,他闖進來了。”
里森涼眸一睨,視線已經瞥見了某個高大雄性沉步趕來的身影。
他擋住包廂的門,淡定攔住門口的雄性,拱火道:“冥蒼軍帥,雄夫可沒有權利阻擋雌性找樂子,而且她在我這玩得挺開心的,你要不回去呢?”
兔耳雄性屏息,悄悄看向里森。
心說老大,好像是你先來阻止雌性找樂子的……
里頭傳來雌性委屈的聲音:“嗚嗚,里森,水。”
竟然帶點哽咽。
兩個雄性臉色都變了變,
冥蒼臉色沉黑。
這就是他說得,奈奈在這玩得很好?!果然不靠譜,怎么照顧奈奈的?!
無暇顧及對方沉黑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