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辦公室的蘇奈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他的動作,詫異的問“怎么了?”
“沒事。”冥蒼放下手,溫柔的問她“點心是您親手做的?”
“嗯,你是不是被燙到了?我看看?”蘇奈回想起剛才他把自己扣回懷里時的動作,好像點心袋子確實直接抵到了他胸膛。
雖然里面隔著碗,但碗也是燙的。
她不放心,上前摸了摸。
果然,胸口還是異常的熱度,也不知道里面的皮膚有沒有燙壞。
想到這里,她不假思索的就要解他的扣子。
冥蒼猝不及防,立馬放下袋子去拉她的手,下意識看了眼房門“奈奈,我真的沒事。”
這可是在軍部,雖然知道奈奈解開他的衣服只是為了檢查有沒有受傷,但……他還是會覺得很曖昧,在軍部辦公室這樣曖昧,會讓他有莫名的罪過感。
“不行,我本來還不一定要看的,你擋著,我就一定要看。”蘇奈不解他為什么要阻攔自己,除非是真的燙傷了,冥蒼是個受了傷還要藏起來獨自扛下所有的性子,她確實不放心。
她直接給他推在椅子上,為了防止他起身,還一屁股坐在了他大腿上。
獨斷專行的去解開他的扣子!
胸口一涼,扣子已經(jīng)解開了,小雌性冰涼的手指試探的在他胸膛上摸了摸,戳了戳,問他“好像是有一點點紅,這里疼嗎?”
說完,還貼心的湊近他胸口吹了一口涼氣。
幽香的涼風拂進衣服里,冥蒼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閉上眼側(cè)開臉,本就低沉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不正常的喑啞“奈奈,我……不疼。”
“不行,都紅了,還是得擦點藥。”小雌性說著,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支小小的藥膏,冰冰涼涼的涂抹在他皮膚上。
獸人天生耐疼耐熱耐冷,然而當那根帶著藥膏的手指微涼的接觸到皮膚時,冥蒼竟然忍不住顫了一下。
他大掌不自覺握上她的腰。
奈奈啊,你到底知不知道,現(xiàn)在有多……禁忌。
“疼嗎?”感覺到他的微弱反應(yīng),小雌性又替他吹了吹。
涼風吹在燙熱處,像一群小螞蟻爬上來一樣,酥酥癢癢的。
他喉結(jié)再次難耐的滾動,放棄抵抗的睜開眼,幽暗的眼眸看向她,低音炮嗓子不自覺變得更加性感“疼。”
大掌摩擦她的腰,另一只空著的手將她懸坐在自己身上的腿攬抱得更進來一些,喑啞道“奈奈,好疼。”
他原本倚在椅背上的身體緩緩坐起來,將被動的形勢扭轉(zhuǎn),變成了真正掌控曖昧的一方,讓她完全困在了自己的陷阱范圍內(nèi)
蘇奈一怔。
總算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然而這時候的曖昧氣氛已經(jīng)拉到了一個很高的峰值,她也意識到了冥蒼這次跟以往都不太相同。
好像……突然就開始變得能掌控曖昧氣氛了,跟只是那個只能被動讓她調(diào)戲的男人,有了本質(zhì)上的提升。
抱著萬一他真的疼的想法,蘇奈遲疑的問“你……你還有哪里疼?”
“很多地方。”
“這里疼,這里也疼,還有……這里……”
他大掌輕輕握住她的手,放進衣服里,在自己身上慢慢下移,指尖在堅硬的肌理上游走,盡管沒有完全解開,然而他上半身所有的線條紋理都在這次的“疼痛”下,被她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