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城軍戰基地。
主帥房間里,冥蒼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小雌性把藥膏仔細的抹在他脖子上,輕輕吹了吹,溫香的細風在他傷口上,傳來像被幾只螞蟻啃咬的酥痛感覺。
他眼眸溫柔如水,看她俯身上藥的姿勢難受,手掌干脆放在雌性的后腰上,將她整個一帶,抱坐到自己腿上。
懷里的雌性似乎也已經習慣了他的親昵,十分自然的調整了姿勢,皺著眉給他上完藥,語氣微慍道:
“你是不是傻,這個傷口再深一點就傷到動脈了,他都動爪子抓你,你就不知道先下手為強么?”
雌性臉上慍色透露著關心。
冥蒼心里更軟,將她手上殘留的藥膏擦干凈,低沉溫和道:“妻主教訓得對,我下次一定先下手為強。”
“那你呢,奈奈,這一路有沒有受傷?”他微躬下肩背,俯著頭輕輕蹭她脖子。
這是一個獸化的動作,然而他此刻做起來卻格外親密自然。
這么久不見,他渾身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寸皮膚,都迫切的渴望貼近她。
蘇奈順勢摸他的頭發:“沒有,你要對我有信心。”
脖子被他蹭得有點癢,她忍不住往他懷抱外躲,可惜腰部被他的大掌控著,她一躲,他就更加傾身過來,得寸進尺。
那么大一個人,腦袋深埋在她頸窩,隨著傾斜,又移到她鎖骨處,灼熱的氣息隔著薄薄的衣服噴灑,曖昧的傳達到皮膚上。
大掌微微收緊。
身前的雄性埋在她胸口停頓很久,才坐正身體,將她抱穩在懷里,手指順著她發絲,視線已經暗藏灼熱,聲音染上了一些喑啞,道:“我知道,帝都軍方傳來消息,說您在那里殺出了圍城,我知道您一定不會有事,但得知您失蹤的消息,我還是……沒辦法不擔心。”
盡管冥蒼說的話十分正經,但蘇奈還是從他的狀態中感知到了什么,手腕上不斷收緊的骨鐲也正在說明一切。
她懸著的雙腿悠閑的晃了晃,歪歪頭睨他,道:“軍帥大人,除了擔心之外,這段時間有想我嗎?”
“想。”
“蝕骨入髓的想。離開妻主的每一天,都是掰著手指頭過來的。”
冥蒼勾住她的腿彎,把她放得更近,他想更親近她一些,卻也不免克制著自己。
只有他自己知道,小別重逢,奈奈對他的刺激性有多大。食髓知味后,他就面對她格外沒有控制力。
他知道奈奈對他很寵愛,如果他開口……她有很大可能會同意。
但是這里不行。
沙城條件簡陋,他不能在這里請求奈奈跟他交配,這對她不公平。
他可以,再忍一忍。
然而想法是這樣的,行為卻不受克制,把身上的雌性抱得更近后,冥蒼的整個注意力便都被她吸引走。
他視線一寸寸從她的臉龐落到唇上。
嗓子干澀。
而身上的雌性就這么好整以暇的望著他,仿佛就想看看他要搞什么名堂。
骨鐲不斷收緊播報:
當前雄性動情值:56%。
當前雄性動情值:63%。
當前雄性動情值:74%……
蘇奈唇角彎起一些。
忍得很辛苦嗎。
他幽暗眼眸里的情欲都快要溢出來了,怎么整個人卻還是坐得端端正正。
可憐她家冥蒼是個老實孩子。
她抬手輕輕拽住他的沙黃色迷彩上衣,故意離他近一些,再近一些。
近在咫尺。
感覺到他呼吸變得沉重,腰上緊扣的大掌不自覺更加用力,讓她的身體貼上他堅實牢固的胸膛。
蘇奈微不可見的挑眉。
還不親下來?
這么能忍?
3。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