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澤濤笑笑道:“京城的朋友送的,我也是借花獻(xiàn)佛!”,王國棟也覺得有點(diǎn)看不透段澤濤了,能送特供中華煙的朋友能是一般人嗎,心里對段澤濤又看重了幾分。
從王國棟家出來,段澤濤又打電話給李梅,李梅接到電話喜出望外,兩人約好在步行街廣場見面。
段澤濤一個人無聊地在步行街轉(zhuǎn)著圈,眼睛卻被一雙柔軟滑膩的小手捂住,耳畔傳來‘咯咯’地笑聲,李梅那熟悉的聲音從背后響起:“猜猜我是誰?”。
段澤濤懶洋洋地伸開雙臂,笑著轉(zhuǎn)過身來,只見李梅穿著深藍(lán)『色』低腰修腳牛仔褲,襯得雙腿纖長,亭亭玉立,上身只穿了件白『色』低胸『毛』衣,『露』出胸前瑩白如脂的肌膚,越發(fā)『性』感誘人,秀氣的鼻尖凍得通紅,眸子里卻泛著溫柔似水的波光。
李梅嬌嗔道:“你怎么不猜我是誰啊,一點(diǎn)都不好玩!”,段澤濤拍額苦笑道:“暈死,我在省城除了你還認(rèn)識誰啊!”,李梅本來想提江小雪,但突然覺得不妥,連忙改口道:“壞東西,想我沒?!”
望著這個對自己用情極深的女孩,段澤濤心中涌起了脈脈的溫情,柔聲道:“當(dāng)然是想了,所以年都沒過完就來了,一來就給你打電話啊。”
李梅美眸中瞬間閃過一絲驚喜之『色』,隨后作出滿不在乎的樣子,把身體靠在段澤濤的胸口前,嬌嗔地道:“壞東西,總算你還有良心,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記了呢。”。
段澤濤笑了笑,伸手撫『摸』著她烏黑柔順的秀發(fā),把她攬在懷里,用力地?fù)砹藫恚穆暤溃骸澳哪苣兀浾l也不會忘記你啊。走,請你吃大餐去!”。
開車去了餐館,點(diǎn)了一桌子的菜,李梅吃得很少,卻一直拿著筷子挑挑揀揀,一樣樣地送到段澤濤的嘴里,然后放下筷子,趴在餐桌上,尖尖的下頜抵在胳膊上,安靜地望著段澤濤用餐,眸光里閃爍著動人的光彩。
“你怎么不吃啊?”。
“我正減肥呢,不能功虧一簣!”
“暈死,你這么好的身材還要減肥,那別人還要不要活,再說你們女人不是說,要吃飽了才有力氣減肥嗎?你應(yīng)該向那邊那位‘美女’學(xué)習(xí)!”,段澤濤一邊壞笑著,一邊指著旁邊餐桌上一個腰如水桶正狼吞虎咽的肥婆道。
“你哪來這么多新鮮詞啊。。。啊,你笑話我,我掐。。。”,李梅被段澤濤逗得咯咯直笑,順著段澤濤手指的方向,看到那肥婆才知道段澤濤又戲弄自己,跳了起來就要去掐段澤濤,兩人鬧做一團(tuán)。
吃完飯,段澤濤又提議去逛街,兩人走在路上,男的英俊瀟灑,女的『性』感漂亮,引來路人艷羨的目光,段澤濤心里美滋滋的,就忍不住捉住了李梅的左手,輕輕搖『蕩』,誰知李梅低頭嘻嘻笑了幾聲,就掙脫他的掌握,段澤濤老實(shí)了一會兒,就又心里癢癢地,悄悄勾住她的一根柔嫩的尾指,這回李梅倒沒有反對,兩人就這樣勾著手指一路走下去。
李梅伸了個懶腰道:“我累了,不想走了!”,說完臉卻先紅了。段澤濤哪還不明白她的意思,連忙開車找了間酒店開了間房。
兩人象做賊似的快步進(jìn)了房,李梅把高跟鞋甩到一邊,一屁股坐到床上,彎腰脫了絲襪,『揉』著那圓潤小巧的盈盈玉足嬌嗔道:“走得累死了,腳都走痛了。”。
李梅彎腰的時候,段澤濤一下子透過她低胸『毛』衣的領(lǐng)口,看到里面白嫩如蛋白的酥胸,心中一『蕩』,內(nèi)心深處就開始躁動不安起來,上前摟住李梅,撅著嘴巴湊到她的耳邊,悄聲道:“我陪了你一下午,也該給點(diǎn)獎勵吧,來,香一個。”。筆趣庫
李梅嘻嘻一笑,水眸橫波,低聲啐了一口,拿手撥開段澤濤的嘴巴,嬌羞道:“大『色』狼,不許動壞心思。”。
段澤濤哪肯罷休,就撅著嘴巴拱了過去,兩人在床上折騰了幾分鐘,李梅還是沒辦法抵抗,只好乖乖地順從,身子極快地軟了下來,氣喘吁吁地抱著段澤濤的后背,眨動著睫『毛』遞過薄唇,迎接著一陣雨點(diǎn)般的熱吻,沒過多久,兩人就又糾纏在一起,用力地吸吮起來。
良久,李梅快被吻得窒息了,段澤濤卻依舊不肯放開她,反而伸手去解她牛仔褲的紐扣,慌『亂』中,李梅的雙腿猛地蹬了幾下,掙扎著坐起,含羞帶怯地跑開,穿起鞋,叉腰跺了跺腳,連絲襪也不要了,又沖著段澤濤吐了下俏皮的小舌頭,做了個鬼臉,嬌嗔道:“你不乖,我不理你了,明天再來看你!”,說完開門跑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