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澤濤回頭一看,見李大倫正直愣愣地盯著那本太祖選,就知道這衣服只怕也不用拿了,微微一笑道:“當(dāng)然可以,不過你要小心一點,別弄壞了,這是一位長輩送給我的,很珍貴哦!”。
李大倫小心翼翼地捧起那本太祖選,翻開扉頁,一看那上面的題字,腦袋就有些暈,雙腿軟,我滴個媽呀!果然是太祖真跡啊!駭人的是太祖題字送書的這個人如今還世啊,這可是讓他高山仰止的存啊!段澤濤說這人是他的長輩,那段澤濤的身份就十分恐怖了!δ.Ъiqiku.nēt
李大倫的腸子都快悔青了,自己這是走的什么背時運啊,居然差點就太歲頭上動土了,心對蔡國慶也多了一絲怨念,什么人不好惹偏來惹段澤濤,還讓自己來當(dāng)這急先鋒,這不是找死嗎?!幸好自己還沒有真的把段澤濤帶走,事情還有挽回的余地。
他小心翼翼將書重放回原處,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額…額,澤…澤濤同志,今…今天…這事只…只怕…有些…誤會,您…您…不用跟…跟我們…走了!”,他嚇得夠嗆,不自覺地對段澤濤的稱呼上用上了下級稱呼上級才會用的“您”這樣的敬語。
段澤濤暗自好笑,故作糊涂道:“怎么?不要我配合你們調(diào)查了嗎?!”。
李大倫見段澤濤并沒有當(dāng)場飆,心暗暗舒了一口氣,不愧是世家子弟啊,有如此背景,偏生還如此低調(diào),怪不得小小年紀就當(dāng)上了縣委書記啊,抹了一把冷汗,說話倒是不磕巴了,“不用了,不用了,這分明是誣陷嘛!我們市紀委一定會追查到底,把這個誣陷您的可惡的家伙揪出來!”,李大倫義正詞嚴道。
段澤濤搖了搖頭道:“這不太好,不過我這段時間很忙,的確沒時間陪你們?nèi)ソ邮苷{(diào)查,這樣,我就剛才你們提到的我的兩點問題現(xiàn)場給你們解釋一下,一、我的確擁有巨額的財產(chǎn),但這都是通過合法的理財投資獲得的,你們可以去查詢我的股票交易記錄,二、說我生活作風(fēng),亂搞男女關(guān)系就太無稽了,先我還沒有結(jié)婚,有自由戀愛的權(quán)利,而我和我的女朋友親熱似乎紀委無權(quán)干涉!”。
李大倫做出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連連點頭道:“是啊!這些人也太猖狂了,如此捕風(fēng)捉影的事也拿來誣告,簡直是弱智嘛!我是堅決相信澤濤同志絕不會做出違紀的事情的!……”。他急于撇清自己的責(zé)任,卻沒注意到他罵別人弱智其實是把自己也罵進去了,誣告的人弱智,輕信誣告的人豈不是弱智!
李大倫連連向段澤濤道歉,段澤濤大地表示自己不會意,李大倫這才點頭哈腰地告辭出來,又小心翼翼地主動幫段澤濤把門帶上。
和他同來的紀委工作人員對他的前倨后恭都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但看他滿臉鐵青,也不敢開口詢問,只有開始那個想圖表現(xiàn)的二瓜子不知死活地問道:“李書記,怎么就這樣放過那個段澤濤了啊?!”。
李大倫看到這個沒眼色的家伙氣就不打一處來,差點被這家伙給害死了,立刻劈頭蓋臉地一頓怒罵道:“你td要找死別扯上我行不行?!從明天起,你給我停職反省,反省完了給我滾到檔案室管檔案去!”。
“啊?!”,那二瓜子嚇得面如土色,驚呆了!
謝為民從興寧市回來就迫不及待地把段澤濤要倒霉了的消息告訴了趙衛(wèi)國,兩人興奮之下立刻出來喝酒慶祝,本來還想叫上楊五,不想楊五的電話打不通,也沒太意,以為這家伙又到哪個情婦家去留宿了。
兩人喝了酒越興奮難抑,就把兩人包養(yǎng)的一對姐妹花叫來了,酒店房間內(nèi)來了一場刺激的四國大會戰(zhàn),謝為民荒唐一夜后本有些疲倦,但想到段澤濤倒臺后自己就能逐步掌握縣委的實權(quán),說不定還有希望問鼎縣委書記一職,就如同打了雞血般興沖沖到縣委來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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