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多了酒,但是并未喝醉。
那一雙本該朦朧的醉眼此刻卻凌厲冰冷,漆黑眸底卻閃爍著冰冷的鋒芒。
這副笑里藏刀的模樣,任誰見了心里都會打一個突。
喝酒上頭的研究員咯噔一下清醒過來,連忙擺手:“不喝了,不喝了!盛總,是我說錯話了!”
他狼狽地逃竄回自已的座位,期間再不敢多說話。
盛景炎放下那瓶白酒,轉而看向許愿。
許愿仍然是那副淡然模樣。
“盛景炎,你沒有喝醉,裝的?”
許愿險些被氣笑。
想到放在這人在自已身上蹭著的模樣,實在沒忍住一腳踩在他腳上,用了點力氣。
“祖宗,腳下留情。”
他“嘶”了一聲,也知道自已來這么一出,許愿有點惱,干脆直:“這點酒不可能醉,不然我這些年不是白混了?”
盛景炎剛才,果然全是演出來的。
“既然你是清醒的,那么請你將方才那位研究員的資料給我,后續的研究工作這個人都不能再繼續參加。找到合適的時機,讓他離開研究所。”
盛景炎挑了下眉。
“你認真的?”
許愿淡淡的嗯了一聲。
“這個人心思污濁陰暗,不適合繼續留在研究所,我甚至懷疑他私下開過其他小軟件。”
許愿所說的小軟件,就是那種猥瑣男性偷拍直播女性的低劣軟件。
盛景炎聽出來了,眼神瞬間變得凌厲。
想到對方此前有過其他前科,盛景炎握住許愿的手腕:“跟我來。”
許愿反應不及,已然被他拉拽出包廂。
包廂的門才剛被關上,那位研究員就“呸”了聲。
“什么玩意兒,一個女人,也就空有張臉,那些寫出來的數據還不知道是不是花錢買來的,在這里得意什么?得意到最后,還不只是個討好我們男人的工具。”
他嗤笑連連。
坐在他身邊的研究員推了下眼鏡,厭惡的坐遠了幾分,不愿與他為伍。
盛景炎帶著許愿來到隔壁包廂。
這間包廂是他自已的特定包廂,平日沒事會在這里辦公,里面有辦公的電腦和備用的電腦。
說是包廂,更像是個豪華的總統套房,且還帶上了工作隔間。
“查查看,隔壁有沒有被安裝什么軟件。”
雖然隔壁安裝了屏蔽器,但是那群人都是it出身,不一定能夠防得住。
許愿內心一冷,長指快速敲擊鍵盤。
幾分鐘后,果然查到了沒有被屏蔽掉的小軟件監控。
且這樣的小軟件有三四個,全部都是對著她所在的位置,甚至桌下也有,像是故意想拍到她的私密部位。
若非她今日穿了長褲,怕是已經被那人得逞了。
許愿眼神越來越冷,她繼續敲擊鍵盤,果然發現一條含帶病毒的直播鏈接。
那個混蛋東西不僅安裝了監控全方位拍攝她,甚至還在黃色軟件網站開了直播。
甚至標題就是a市豪門大佬的玩物。
她被盛景炎帶走后,評論區已經是一片污濁。
{剛才那個就是a市的大佬嗎?兩人這么迫不及待,怎么是到時間了?}
{長成這樣,就是活該被人玩啊,大佬就是大佬,眼光就是高。}
{如果我有錢,我也想找個這樣的玩。}
{這女人太看得起她自已了,讓她喝杯酒都不肯,不過就是男人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