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比傅京禮好。
起碼不會丈夫不像丈夫……襯得她像個外人。
盛景炎沒讓許愿陪床,說了會兒話就已經趕著許愿離開,讓她回去休息,許愿便也沒多待。
許愿都走了,陸斯年更不會多留,隨著她一起離開醫院。
“確定是他了?”
兩人一通離去時,陸斯年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許愿毫不停頓:“嗯,暫時是他。”
“挺好的,跟他在一起,你應該會很開心。”
方才在醫院,盛景炎的狀態明明很疲憊,卻還是在逗著她開心,似乎是要替她驅趕因為車禍帶來的陰霾。
像是讓她知道這場車禍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影響。
這個時間讓許愿回去,不只是想讓她好好休息,更多的原因是……麻藥勁兒應該徹底過去了。
他很疼。
疼得幾乎控制不住自已的表情,靜不下心再去演去裝,去哄她開心。
與其讓她看到他那副狼狽又因為疼痛而痛苦的模樣,倒不如讓她離開。
這一點,盛景炎讓得很對。
是男人,就不該讓自已的愛人為他著急擔心。
許愿又何嘗不知道這些呢?
她已經走出云尚醫院大樓,抬頭時順著盛景炎所在的窗口看去。
窗戶還在閃著模糊的亮光,男人倚靠在窗口,看似是閑散的姿態,似乎正向她這個方向張望。
許愿眉眼彎了彎。
不論盛景炎是不是真的愛她,他就是能給她一種她被全心全意愛著的錯覺假象。
玻璃上被男人畫上了一顆愛心,討好她似的。
神經病。
許愿在心里暗暗的罵了他一句,然后抬起手比了個心,回應了那個車禍傷重還要在窗戶上畫心心演她的神經病。
陸斯年在一旁看完全程。
這兩個人……怎么說呢?
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了。
陸斯年開車送許愿回公寓。
車子開到公寓,未等許愿下車,陸斯年就已經透過車窗看到另一輛陌生的車。
“阿愿,那是不是傅京禮。”
陸斯年出聲詢問。
許愿明顯頓了下,視線向外移動,便已然對上男人帶著幾分危險的深沉眼神,帶著幾分疏離和與生俱來的高高在上。
是傅京禮。
“哥,我去見他。”
她和陸斯年的關系傅京禮完全不清楚,她也不想早早暴露自已的身份,所以沒打算讓陸斯年出面。
陸斯年明白她的意思,微微頷首。
許愿解開安全帶下車。
男人似乎在這里已經等了一段時間,腳邊散落著不少煙頭,湊近了就能嗅到男人身上明顯的煙味兒,熏得她有點反胃。
她捂住自已的小腹走近時,都忍不住皺眉。
“這么晚了,傅總來找我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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