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阿愿的選擇已經非常明顯,她不愿繼續擔任你的秘書。”
傅京禮眸光冰冷:“我要親口聽許愿的回答。”
“是的,就是盛景炎說的那樣,我不會選擇回到傅氏。”許愿勾起唇角,輕輕柔柔地笑了。
許愿就這樣完全不考慮其他的給出了答案。
她轉頭看向盛景炎:“為了照顧你,我拒絕了傅總的請求邀約,你高興嗎。”
盛景炎啃咬蘋果的動作停頓了幾秒,然后才又繼續,只覺嘴巴里的蘋果的味道全都變成了濃甜。
那些焦躁不堪的等待,那些患得患失的不安,都在此刻化為了極致的記足和愉悅。
這場賭局,是他贏了!
傅京禮驟然握緊煙盒,抬眸看向許愿。瞳孔里那些剛亮起的微光,又都盡數熄滅。
一些沉重的,陰郁的,痛苦的,甚至是絕望的情緒,從他心臟的裂隙里汩汩噴涌。
他賭輸了!
他在病床邊僵直地站了一會兒,然后才拉來一張椅子,緩緩坐下。
他還是那么冷漠,堅硬,強悍。
然而唯有盛景炎知道,傅京禮內心防線已經守不住了。
見傅京禮還不肯走,盛景炎微不可察地勾唇,笑容卻有些冷。
“許愿,我想知道你為什么選擇盛景炎?”
他終于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為什么這么短的時間內,許愿就忘掉他、找了盛景炎。
許愿嘲他從未在意過兩人的關系,那許愿又有多看重這段關系呢?
“我選他,難道選錯了?”
許愿緩緩說道:“跟他在一起,難道不是應有盡有嗎。”
她微笑的回應他:“錢財、權力、身份、地位,全都唾手可得。”
許愿抬頭看向正在吃蘋果的盛景炎,溫柔地笑了,盛景炎聽到這些也并不生氣,一副我有底氣的模樣。
確實,當一個女人說愛他的錢財權力身份地位的時侯,只有那些自卑的底層人會記口酸話嘲諷女性勢力,若是有得選,她們自然也愿意擁有這一切。
“他不僅給了我你曾經能給我的東西,他甚至為我提供了情緒價值。”
“我要風,要雨,要星,要月,要陽光,要浪漫,要陪伴,要溫柔,要深情,要唯一。”
“而盛景炎,他帶我看風看雨,賞星與月,他陪著我給了我想要的浪漫陪伴,他溫柔深情的待我,而不是我溫柔深情的付出,他承諾只有我一個,在這段感情中不會有其他任何人插足,他用愛滋養了我,傅總你呢。”
他能給的,除了金錢,權力,地位,其他這些虛無的東西他全都無法提供給許愿,更不要說許愿說的深情和唯一。
“你說我矯情,說我像個文科生無病呻吟愛讓夢。”
許愿低笑:“所以啊,我讓了三年的夢,夢醒了,卻找到一個告訴我這一切不會是夢,為我構建未來的愛人,我不選擇他還能選擇誰呢?”
說到這里,許愿一顆新的蘋果已經削完,她禮貌性的開口:“傅總,要吃蘋果嗎。”
“傅總不愛吃蘋果。”
盛景炎握住許愿的手腕,笑吟吟的:“喂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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