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車,不是已經(jīng)到了。”
許愿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到華庭.
“不用緊張,就是過來吃頓飯。”盛景炎停下車,因為要拔鑰匙,他終于松開了她的手。
“我會緊張?”
這話屬實多余。
盛景炎覺得也是,許愿什么場合沒應(yīng)對過,還怕這種小聚會?
盛景炎握住她的手腕要帶她下車,許愿頓了下,盯著他的臉看了下從包里拿出一包紙巾,從里面抽出一張紙給他,有些不自在的說:“你嘴上還沾著唇膏印,先擦擦再進去吧。”
她沒化妝,但擦了唇膏,之前彼此糾纏親吻,他的唇上都是印記。
盛景炎垂眼看看她手上捏著的紙巾,又抬眼看看她,沒伸手接紙巾,突然抱住了她的腰,將她提起來抱到自已的腿上,緊緊地圈在了懷里。
許愿整個人被困在伸出來的方向盤和他之間,背抵著方向盤有些硌人,只能無奈的靠在他的懷里。
她推了推他:“你鬧什么呢。”
許愿這人其實性格挺有意思的,她對你的態(tài)度全看你的身份,如果只是普通人她會溫和有禮平等對待每個人,如果是談合作的商人會自然的散發(fā)壓迫感,但若是愛人,她會收起身上的尖刺露出柔軟的腹部,嬌嬌軟軟的,讓他看到就很想親一親嘗一嘗。
盛景炎不松手,反而將她抱得更緊。
她沒化妝,此刻整個人干凈清爽,長發(fā)散在肩頭散發(fā)著清淡的味道,露出的潔白頸項,曲線優(yōu)美。
盛景炎低下頭,雙唇便貼上了她頸側(cè)細(xì)嫩的肌膚,雙唇在她的肌膚上邊吻邊擦。
許愿被他擦得又麻又癢。
“你到底還下不下車了。”許愿有點想推他了。
聞,盛景炎停止了動作,抬起頭來,他唇上的唇膏已經(jīng)都擦到了她的脖子上。
低頭看看許愿的脖子,原本細(xì)嫩潔白的肌膚,帶上點紅痕,卻是他留下的痕跡。
他輕嘖一聲,指腹輕輕地在她脖子的紅印上掃著,像是要給她把紅印揉去。
盛景炎又低下頭想吻她,他好像總是想跟她親近。
“盛景炎,鬧夠了沒?”
許愿拽住他的衣領(lǐng),很明顯的拒絕了。
盛景炎輕嘆一聲,在她肩側(cè)蹭了蹭。
盛景炎深吸一口氣,向后移開:“我先下車。”
總算沒有繼續(xù)在車內(nèi)糾纏。
盛景炎鎖了車,看了眼她的動作,握住了她的手,將她柔軟的小手全都包覆在他牢靠的掌心中。
這樣的動作,就不得不離得他特別近,胳膊相交,他身上陣陣的男士香味不停的傳來,說不出的親密。
許愿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盛景炎依舊目不斜視的往前看,臉上笑意還挺明顯的,有那么點炫耀的意思。
進了華庭服務(wù)生見到兩人臉上的笑意尤為明顯。
兩人都是華庭的常客,只是以往許愿都是陪傅京禮來的,這次陪著許愿的卻是盛景炎。
最近網(wǎng)絡(lu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有關(guān)于許愿離開傅氏選擇盛景炎的事他自然也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