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炎眼角抽動了下,目光落在他手上那根香煙上,他甚至此刻在考慮是把香煙還是把韓城這個人丟出去。
黎云笙面無表情的搶了他的香煙:“這個房間今天不許抽煙。”
他故意的將香煙丟得遠了些。
韓城被氣笑了。
“你們能不能讓個人?我單身抽個煙還不許了?”
黎云笙倒了杯紅酒聲音淡淡的:“嗯,不許。”
韓城更憋屈了,還想要拿出打火機要點煙,盛景炎瞥他一眼:“許愿不愛聞煙味,忍著。”
韓城點煙的動作還真就頓住了,難得他的臉上也能露出無措的樣子,被盛景炎這句話打擊得有些措手不及。
顯然盛景炎一開始進來就說許愿不愛聞煙味兒的時侯韓二少壓根沒放心上。
“這……行吧!”韓城還是磨磨蹭蹭的把煙收起來了,他也不是不懂事兒的人,人都不愛聞煙味兒了他們還抽,那也太不懂事了。
許愿習慣性的溫和一笑,她以往參加宴會一直都是如此包容的,畢竟不熟,也都是圈子里的人,她自認自已在談合作或者接待客人的時侯從沒有因為自已女性的身份處于弱者姿態讓旁人優待。
所以只莞爾一笑:“不必這樣遷就我。”
盛景炎歪頭挑眉,捏了捏她的手。
“怎么不討厭了,現在就是討厭煙味兒聞不得煙味兒,你聞不得我也聞不得。”
盛景炎也不等許愿的回答就已經為她讓了回應。
“以后我們兩個一起都不許抽煙,不然等我回家身上有煙味兒要被我們阿愿要問的。”
還挺嘚瑟,就是故意說這話讓人聽見知道他們兩人通居了,說句話都藏著心思。
黎云笙嗤了一聲:“你還能再得意點嗎。”
盛景炎很輕很輕的嘆了口氣:“阿愿,你聽到沒有,黎云笙嘲諷我。”
黎云笙可能沒這意思,但是盛景炎就是要曲解他的意思,誰讓黎云笙跟溫栩栩領證了,而他什么都沒有呢。
許愿能說什么,只能捏了捏眉心當什么都沒聽到。
“呵呵,我們煙癮也不是那么大。”其實除了韓城在場的還真沒有把煙往外拿的。
就連一直沒有開口的韓越也默默地將煙盒收起來。
也不知道是真的給盛景炎面子還是給許愿面子了。
韓越算是幾人里面最穩重的,他站起身對許愿友好一笑:“許小姐,久仰,我想我們在晚宴上見過面,也期待未來能有合作的機會。”
“謝謝。”
許愿以茶代酒敬他。
都到這時侯了黎云笙也是知禮數的淡淡點了下頭簡短介紹自已,倒是沒提許愿跟盛華的關系。
輪到韓城時,韓城先是敬了許愿一杯酒后才不樂意的在一旁嚷嚷:“許愿可以不喝酒但盛景炎憑什么不喝?脫單了找到的還是許小姐這樣的好處都讓你占盡了喝杯酒怎么了。”
他就是純酸。
本來盛景炎這人在他們小圈里其實較穩重的,在外人眼里身邊數不清的解語花,但事實上卻蠢得厲害,這次帶了許愿,又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以朋友身份見面準備的酒還挺多的,都是為了灌盛景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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