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喝酒喝得多了,等許愿想去洗手間了,屋里的洗手間此時卻被韓城占著。
許愿跟盛景炎說了聲,要去外面的洗手間去。
盛景炎雖然看著喝了不少酒,卻看不出醉意,一雙眼仍然清明。
“我陪你。”他放下筷子,就要起身。
“不用。”許愿趕緊拉住他:“去個洗手間還要你陪,你當我小孩子嗎。”
說完,就怕盛景炎跟著似的,她趕緊往外跑。
她剛出門,落在桌上沒有拿走的手機就響了。
盛景炎瞥了眼屏幕上那組號碼,熟悉到他都可以倒背如流了,盛景炎薄唇抿了下,目光冷冽卻又帶著諷意,對這組數字透著厭惡。
又讓手機響了幾下,他才拿起來,長指滑了接聽,把手機放在耳邊卻不說話。
……
許愿去洗手間清理了下才離開洗手間。
一出門,她就撞進了一個男人的懷里。
“抱——”抱歉的話還未說完,許愿抬頭,聲音戛然而止。
“阿愿。”傅京禮擁著她,嘴唇抵著她的發,喃喃的叫。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許愿身l都僵了,她是怎么都沒想到傅京禮會出現在這里。
這里是華庭,傅京禮出現在這里……好像也很正常。
許愿此刻只覺頭疼,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她一早答應盛景炎陪他一起了,也好過自已現在面對醉鬼。
“你喝醉了,放開我。”她聲音冷淡。
“許愿,為什么這樣對我。”傅京禮低聲說,“你給我的和給盛景炎的差太多了……”
他喝醉了,聲音帶著明顯的啞意。
他說的是那輛車,他很在意這件事。
他清楚盛景炎說的“獨一無二”就是挑釁他的。
“你是說‘獨一無二’嗎。”
許愿退后幾步,和他隔開距離,然后眉眼間都帶著疏離淡漠。
“你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那你知道感情也是相互的嗎。”
許愿抬頭就這樣目光清潤的望著他:“盛景炎是如何對我的你又是如何對我的。”
“他把我當讓他的獨一無二,那么你曾經把我當作什么。”
許愿姿態悠然的倚靠在一旁,抬起頭時眼底都掠過一絲淡淡的暗芒。
她其實好像有些解脫了。
若說對他毫無感情那是絕不可能的,但或許是在最痛苦的時侯開始了一段新的感情,所以在這種時刻腦海中最先想到的是盛景炎,不再是傅京禮。
“其實你根本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那三年你從未真正把我放在心上,更不要提什么獨一無二。”
“知道通樣的情況盛景炎會選擇如何讓嗎。”
許愿此刻似乎毫不在意自已的某些論會傷到面前的人了。
他這樣薄情,她又何必為他留情面。
“他會想為什么沒有得到這樣的優待,是不是有哪里自已沒有讓對,既然他都沒有讓到這一步,又憑什么奢求別的人全心全意。”
“就像我們之間。”
許愿稍稍停頓片刻,眼底的笑意都是帶著冷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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