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因為許愿的關(guān)系盛華和盛世會一通參與金融峰會,所以陸斯年才會在這個時間匆忙趕來,沒帶薛酒是因為薛酒還需要在盛華開個簡短的會議,總不能盛華的高層全都來盛世。
會議快開始了,陸斯年和段星河姍姍來遲,坐在長桌兩頭。
他們的下屬分別穿著黑西裝和白大褂,坐在長桌兩側(cè)。
大家站起身向幾位打招呼,只有許愿坐在原位,安安靜靜地整理發(fā)稿。
許愿開始匯報近期的工作,用ppt演示接下來會出現(xiàn)在峰會現(xiàn)場的各類研究成果,幾乎每一種都會掀起不小的波瀾。
眾人看著那一份份的資料開始討論,表情都很凝重。
其實明顯看出盛世接下來想研究新能源相關(guān),且除此之外還有智能系統(tǒng)和醫(yī)藥方面的研究。
這些全都是段星河提出來的方案,他們盛世既然把祖宗迎回來了總不能給不起研發(fā)資金啊,這就是為什么上面愿意讓段星河自已尋找合作對象的原因。
他花錢如流水半點不知道節(jié)儉,所以才急需這些大企業(yè)接手投資合作。
半小時過去了,大家只是制定了一個開源節(jié)流的計劃,并沒有確定可行的方案。
許愿掃視眾人,沉聲道:“有想法的可以回去再考慮,回頭出一份計劃書提交給總裁辦。辛苦了,散會吧。”
“那個許總,”坐在段星河身邊的研究員舉起手,眼睛盯著許愿,表情很不痛快,“我能不能在這里討論一個額外話題?”
許愿靠向椅背,回視過去。她知道,這個“額外話題”必然與自已有關(guān),而且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段星河也靠向椅背,懶洋洋地蹺起二郎腿,臉上帶著看戲的表情。
他沒有阻止自已的研究員,即使他知道對方炮轟的目標(biāo)是許愿,他就是這樣的壞心眼兒。
許愿目光淡然,“額外話題不要在會議上討論,私下跟我說。”
“其實也不算額外話題,跟我們的工作重大相關(guān)。許總?cè)嶒炇业臅r侯穿著高跟鞋,實驗室里有很多精密儀器,萬一許總沒有站穩(wěn)摔倒了,可能會引發(fā)嚴(yán)重的事故。最便宜的儀器都價值八位數(shù),我想這個責(zé)任許總也負(fù)不起吧?”
研究員說著說著,表情就從不爽變成了憤怒。
所有人都看向許愿,目光里帶著質(zhì)疑和譴責(zé)。
段星河勾起唇角,記臉興味。
他沒替許愿解圍,只是靜觀其變。
許愿今天才是第一次到研究所實驗室這群人就開始找茬了,也是,提出這話的人并沒有看到許愿是如何與段星河比試的,還當(dāng)許愿只是個花瓶呢。
陸斯年臉色冷下來,正欲開口,許愿就很輕的笑了一聲。
許愿是所有人目光的焦點,也是被質(zhì)疑的對象。
但她沒有生氣辯解,也沒有慌亂道歉。
其實早在自已進(jìn)入實驗室就猜到會有這類的人針對自已,她毫不慌亂,只是唇角噙著笑意,良久后才緩緩開口。
“你這樣說的話,那么你可以看看你們實驗室內(nèi)的一些監(jiān)控錄像。”
許愿打開手機(jī)投屏。
對面墻壁掛著一塊大屏幕,屏幕里,許愿只是走在空曠的過道,從來不靠近任何一臺機(j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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