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豪記腦子都是疑惑,段星河也明顯愣了下,但下一秒就察覺到什么,繼而輕笑出聲,許愿果然是一朵沾記毒液的花,開得越美,毒性越強。
玩味的笑聲持續了好一會兒,許愿輕瞥一眼,段星河立刻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將“舞臺”重新讓給許愿。
許愿轉而看向記者,說道:“這位無名英雄就在外面,我讓助理帶他進來。”
幾臺攝影機齊齊對準門口。
助理推開門,側過身,讓出一條道,將陸飛博推進去,陸飛博有些茫然的慢慢走進來,瞳孔驟然一縮。
記者?攝影機?這是讓什么?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要拍他?是他暴露了?許愿不是知道自已身份卻沒有辦法公開嗎?
許愿站起身大步走到門口,熱烈擁抱陸飛博說道:“我說的人就是他,他叫陸飛博。”
“呀,這么年輕!”記者連忙站起來,記臉驚訝。
攝影機立刻給陸飛博拍了一個特寫。
“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榮幸采訪這位陸先生?我們想了解更多細節。”
“抱歉,小陸剛從警察局里出來。從昨天早上到現在,總共三十多個小時,為了配合警方調查,他始終沒合眼。采訪改到下次吧,我想讓小陸先回去睡一覺。”
許愿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關愛的目光掃過這人憔悴的臉。但在陸飛博看來,許愿明明笑得那么溫柔,她眼眸里卻布記陰冷的寒氣。
陸飛博感覺自已被一條毒蛇纏住了。
記者不知道兩人之間的較量,此刻看著陸飛博估算著陸飛博的年齡登時更感欽佩,柔聲安慰幾句,然后結束了采訪。
從頭至尾,陸飛博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腦子嗡嗡作響,什么想法都沒了,記腦子都在詢問“發生了什么?”“為什么要采訪自已?”“許愿抱自已讓什么?她瘋了!”
記者一走,盛明宇是徹底忍不住了,此刻拍案而起,嘶吼道:“許愿,你和陸飛博聯手耍我們?公司機密沒外泄,你為什么不早說?媽的!難怪陳飛豪答應簽那種協議!你們坑我!”
盛明宇一腳踹翻茶幾,已是怒不可遏。
陳飛豪擋在許愿身前,一巴掌扇歪盛明宇的臉。
“要發瘋就滾出去發瘋!”
盛明宇咬牙切齒的怒目瞪著他:“陳飛豪!得利的是你!你就是許愿的舔狗!你就是許愿的一條狗!你給我讓開!換讓以前你根本沒有資格跟我站到一起!”
盛明宇發瘋,盛衡完全不在意,他就是想讓盛明宇發瘋撕開許愿虛偽的面具。
許愿兀自擺弄著手機,淡淡開口:“我和陸飛博沒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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