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悶悶地說:“我只是覺得你太拼了,你該好好休息?!?
盛景炎以為是許愿把他看得太柔弱了,但他也知道許愿是在心疼自已,他眉眼之間都帶著笑意說:“沒事,我的身l我心里有數?!?
盛景炎彈了彈許愿的腦門,說:“你今天是怎么了,像霜打的茄子一樣?!?
許愿用力按著盛景炎的腿,說道:“就是覺得你現在有我其實可以不用這么拼?!?
盛景炎無奈:“那他們真的要把我當成廢物了?!?
許愿也知道盛景炎說的沒錯,就是因為盛世現在以她獨大,那些老古董心里已經不怎么看得起盛景炎了,如果這次姜家帶來的危機還是她壓下去的,那盛景炎在他們那里怕是更沒有價值了。
“對了,我是不是還沒有帶你去過我母親的舊別墅?!?
許愿頓了下,那確實是沒有。
其實盛景炎很少在她這里提起他的母親,他不提她也不會主動去問的。
“你要帶我去嗎?!?
許愿抽過他手中已經翻閱過的文件問他。
話都說出口了,也沒有不去的道理。
和盛景炎一起上了車后,許愿坐在汽車后座上,一手支著下巴透過車窗看路邊的景色。
現在天黑得晚,但也已經是日暮時分,橘色而落寞的光打在許愿的臉上,把她精致的側臉完美勾勒出來。
許愿本來長得就好看,此刻眸光淡然的看向外面竟然有種美好如畫的感覺。
“阿姨的老別墅在什么地方?!?
許愿開口詢問。
“比較偏的郊區了,我也很久沒有回去了,楠哥是我母親曾經老管家的兒子,后來出國留學這些年一直在國外工作,他知道我出事后辭了在國外的工作,這幾天剛從國外回來就住在這里,他算是我的親人了,我想帶你見見他?!?
盛景炎說的楠哥叫盛楠,當初在國外念書工作其實也算是趙女士為盛景炎埋下的最后一條線,盛景炎在國外留學期間盛楠確實沒少幫忙。
“那應該是個很好的人吧。”許愿握住盛景炎的手搖晃了下,盛景炎眉眼之間都帶著笑意。
“是很好的人,楠哥回來的剛好,姜家想搶沈氏企業,偏偏楠哥就回來了,也是很巧的?!?
飛馳的汽車載著許愿去往趙家別墅。
車已經開出市區來到了郊區,接著又爬上了一座山丘,山上人煙稀少,只有記山的樹木。
山上無風,樹枝樹葉安靜地垂落像被定格一樣,影影綽綽的樹影之間開辟出一條山道,車輛就在上面行駛,幸虧兩邊還有路燈照著,把路照得很清晰,不過路越是明亮顯得旁邊的樹影越是漆黑,隨便看過去一眼都感覺要被黑影吸進去。
趙家的宅子就半山腰上。
確實像盛景炎說的,很偏僻了。
盛景炎解釋了句:“這一帶十年前還是全市看好的高新產業園區,上面在這里搭建了不少生產線,有很多人來上班也帶動了地產發展,上面還想把新城選址在這里。”
只不過后來發生了很多事所以這里荒廢了。
“想重新發展起來也是可行的,不過要花費點時間了。”許愿挑了下眉:“等解決了姜家的事情再重新勘察這邊的地形,總會有解決辦法的?!?
盛景炎知道許愿是為他才提到這些,他笑了笑沒有說更多。
終于抵達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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