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回去再次靠上盛景炎。
盛景炎挑眉,
盯著她白皙的后頸:“對,幸虧我遇到了阿愿。”
他很配合。
許愿沒有戴圍巾,
此時坐在盛景炎的懷里,
背靠著盛景炎的胸膛,
露出一小截瑩白的頸子,
在光線微弱的夜里,
跟玉一樣。
想舔。
盛景炎被自已的流氓想法驚到,無聲地挑了挑眉。
“看來我們要一直在一起了,大師都說了,我們是天作之合,絕配。”
許愿很開心,眉眼都彎彎的。
她是完全忘記了在這之前嘟囔對方是騙子的是誰了。
許愿再次轉過來,直勾勾地看著盛景炎眼睛亮晶晶的,非常堅定地說:“所以,只要跟我在一起,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盛景炎又被許愿這些話勾動心弦。
盛景炎直視著許愿坦然的眼睛,帶著笑意開口:“我一生招兇,萬一那人算的不對,我跟你在一起情況更加惡劣了怎么辦。”
許愿立刻搖頭說:“不會的,你命兇,我更兇,以惡制惡,負負得正。而且就算發生什么意外,我們還要相信高科技,所以你要信我。”
她算這些就是圖個心理安慰,也不見得真的信這些,比起信這些,許愿更信自已。
盛景炎嗯了一聲,柔聲說:“信你。”
許愿這才安下心,淺淺地打了個呵欠。
現在已經兩點多了,許愿應該困了,可是盛景炎舍不得放她走。
盛景炎輕輕把許愿的頭按回自已懷里,許愿很輕很輕的哼了一聲,有那么點渾身發軟,順勢側躺下來,臉靠著他的肩膀。
盛景炎抱著許愿,他想真的很不妙。
為了破解他的命格,他要一直跟許愿綁在一起了。
盛景炎在心里笑了出來,那挺好的。
他不信那些,經歷了那么多,他早已什么都不信,可他愿意有這么一個借口,能讓救苦救難的阿愿垂憐于他,那他還挺愿意在她這里當個被她在意的“弱者”的。
可能是被氣氛感染,可能是他再次回到這里情緒有波動,盛景炎忍不住又看了看菜田,出聲說:“你說的可能是對的,我確實命里犯克,我的家庭并不和睦。”
許愿猛地豎起耳朵。
盛景炎其實極少說出他家里面的事,許愿知道的都是從別人那里聽說的,還有就是今晚那個廚子說的挺多的。
以往許愿只能從別人的只片語中推測盛景炎到底經歷了什么,今天盛景炎居然主動提起。
他幽幽地說道:“盛衡在我母親出事前就背叛了他,他將那些情人知已帶回家,每周都會換人。”
怪不得盛景炎跟盛衡之間毫無父子情。
“盛衡不配讓我的父親。”盛景炎說著,聲音涼薄,他甚至不愿意喊她一聲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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