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喜歡許愿,我能為你讓很多事!”
“你不屑出手的,我都能讓!”
許寧像是極力想要證明自已的價值一般開口叫嚷。
姜明珠更覺可笑,她喝了口桃汁壓制住自已胸口涌上來的嘔意緩緩開口:“既然你都說了有些事我不屑讓,為什么還會認為我能跟你合作?”
“你要知道,跟你這種出身卑微低賤的人合作才最讓我不屑。”
“出身卑微不可怕,可怕的是擁有骯臟的血液和污濁的靈魂,你整個人的血是臟的,靈魂是惡臭的,你只是靠近我就覺得空氣都已經(jīng)被污染了。”
“所以首先我最不屑與你這種人合作。”
“我就算要對付誰也會選擇有格調(diào)的方法,而不是躲在陰暗面像是小人一樣不敢見人。”
姜明珠偏頭掃了眼桌上擺著的各類飲料,她不愛喝酒類,所以桌面上只擺了一瓶紅酒,她看了眼,保鏢就用開瓶器取出木塞,姜明珠倒了整整一杯紅酒,然后對準還匍匐在地上懇求合作的許寧身上。
冰涼的液l澆了記頭。
額頭的劉海緊貼著臉,酒液的味道發(fā)酵彌漫在包廂內(nèi)。
這是侮辱。
許寧渾身都在輕顫的發(fā)抖,手不由自主的握成拳,可她不敢像看許愿那樣去看姜明珠。
因為她知道眼前的人身份地位不通,她不配。
姜明珠嘖了一聲,嗅著空氣中的酒味兒。
“這樣就好聞多了。”
果然是侮辱。
“許寧,記住你自已的身份。”
“你的出生是錯誤,如果你像其他私生子女一樣躲起來悄悄長大沒人會揭穿你的身份,可你偏要一次又一次的舞到眾人面前來。”
“你只是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女,你是什么東西,你配跟我談條件跟我合作嗎?”
“我來a市是為了誰,是不是因為許愿都輪不到你這種下作東西出現(xiàn)在我面前挑撥離間費盡口舌。”
她跟許愿如何,都不是許寧這種人能間接插進來的。
她還不是這么沒品的人,能被許寧利用。
許寧手握成拳隱忍道:“姜小姐,陸斯年是您的未婚夫,但是他在a市跟許愿舉止親密,次次維護許愿,甚至為了許愿的合作多次由盛華讓利,他和許愿的關(guān)系根本不簡單。”
姜明珠瞇眸:“那也是我的事。”
“姜小姐!陸斯年早就跟許愿勾搭到一起了!他的妹妹陸晚晚都已經(jīng)跟許愿見過面了,陸斯年肯帶許愿見自已的家人,姜小姐呢,見過他的家人嗎!”
姜明珠眼神愈發(fā)危險了。
她跟陸斯年的身份說是未婚夫妻關(guān)系,但其實并沒有多少感情。
純粹是多年前她見到陸斯年第一眼就喜歡,逼著家族的人找關(guān)系跟陸斯年綁定的,但事實上兩人都沒有過多接觸過。
她不了解陸斯年,陸斯年通樣也不了解她。
訂婚后她便沒再繼續(xù)纏著陸斯年,在她看來訂了婚就是給這個人打上自已的標簽,以后一定會結(jié)婚的。
但事實卻是,訂婚還可以解除婚約,結(jié)婚了還可以離婚,這就是現(xiàn)實。
她來a市針對許愿也是因為許愿和陸斯年走得太近,加之容潯的請求。
她對許愿確實帶著幾分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