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能聽到始作俑者罪魁禍首的家人提這件事。
“你提到這個想表達什么呢?表達你比阿炎優秀嗎?可在我眼里你任何地方都比不過阿炎。”
“他能給我所有我想要的東西,你卻只能給我帶來災難。”
“阿炎生在盛家,他卻還是能夠義無反顧的永遠站在我身后,你呢?你可以嗎?你只會永遠選擇傅長海和許寧,這就是你們之間最本質的區別。”
說到這里許愿又嘲諷開口:“你馬上就不能因為這件事而得意了,因為阿炎就要站起來了。”
“當初我為什么就要對你一眼萬年呢?如果當初我能守住自已的心再等一等,或許我就會遇到盛景炎,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傅京禮漆黑的瞳眸深沉,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他開口,像是在問許愿又像是在問他自已。
“那時侯盛景炎就能護住你嗎,盛家那么亂,你怎么就能確保他真的能永遠選擇你。”
許愿根本不需要思考,直接開口反駁他:“你怎么就知道我面對盛家人就沒有自保的能力,而且我早就回答過你,在盛景炎這里我是最重要的,這是你們之間最本質的區別。”
話落,許愿已經遠遠看到盛景炎的身影。
她臉上本來還帶著戾意,卻在看到盛景炎的那一秒臉上彌漫的全都是笑意。
在看到盛景炎的時侯她就是會笑,是那種克制不住的發自內心的笑。
她笑起來時是很美的,眼睛里像是盛記了星星,不,或者說盛裝著最耀眼的星夜。
他看的眸光微閃,順著她的視線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盛景炎。
傅京禮眼神一凜。
許愿重新看向身邊的男人,她說:“其實剛才有句話我沒有說。”
“就算阿炎現在站不起來也沒關系,就算他一直原地不動也沒關系,我可以向前跑記一百步,但我知道他不會讓我向前跑記一百步,是阿炎的話,他就算是爬也會爬到我面前。”
“而你呢,我向前一百步你會后退一百步,我向前你就會后退,可當你真的肯向前時我已經朝著阿炎的方向跑過去了。”
“傅京禮,你能明白嗎。”
當你后悔的時侯,她已經遇到最合適最愛的人了,所以你們之間沒可能了。
她說完這句話就沒有再說更多,而是小跑到盛景炎面前,彎腰親了親他的側臉,笑吟吟的。
離開之際許愿回頭看了眼傅京禮。
她看到對方明明是站在陽光下的,可卻好像置身于寒冰之中。
可那又跟她有什么關系呢?
她們之間早就沒有以后了,她曾經的青春,到底只是青春了。
傅京禮眼看著許愿和盛景炎上了車離開,他卻只能站旗原地,沉默的看著。
他的手掌蓋住臉龐,藏起眸底涌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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