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讓你來保釋我?”坐進車里,她似笑非笑地問。
“是的。”律師發動引擎。
“他還是老樣子,懦弱,心軟,對敵人總是留一線。”張雨萌看向窗外,呢喃道。
她搖搖頭,嗤笑了一聲,不甘與怨恨全都寫在臉上。
律師透過后視鏡睨她一眼,說道:“你別誤會,張總把你保釋出來是為了辦理轉讓財產的相關手續。”
張雨萌愣住了。
“你沒忘了那份對賭協議吧?此前你找張總接了一大筆錢說要在規定時間內還給張總,否則就會將所有資產都抵給張總。張總一直沒能收到你的打款,所以需要馬上接收你的財產。你的案子警察還在深挖,庭審不知道什么時侯才能開始,張總等不了那么久。”
律師搖搖頭,也嗤笑一聲,眼中全是鄙夷。
“辦好手續,你將在a市總緝查局進行拘押和審判。因為你這次誣陷的是許愿,所以很大可能會被判處終身監禁。”
律師看向前方,慢悠悠地說道:“等你的案子查清了,死刑大概也恢復了,是有人特地為了許愿才開始為恢復死刑而爭執,我是委員會的成員,這是內幕消息,我只告訴你。”
律師透過后視鏡,對張雨萌眨了眨眼,仿佛在分享一個有趣的秘密。
張雨萌并不覺得有趣。一股寒意緩緩侵襲她的身l,讓她l溫驟降,四肢冰冷。
車子往前開了一段距離,律師又道,“對了,你的助理已經被抓了。她好像掌握你很多秘密?你說她手里有沒有你曾經校園暴力通學以及殺人的證據?”
張雨萌把自已的雙手死死握在一起。
“看樣子是有的。”律師只掃了一眼就得出了判斷。
他拿出手機,把這個好消息傳遞給自已的老板。
張雨萌猛然伸出手去箍律師的脖子。若是真的被帶去緝查局她只有死路一條。
除了殺人滅口,中途潛逃,她想不出別的辦法。
一塊防彈玻璃以極快的速度彈起,隔絕了駕駛室與后排座。張雨萌的兩只手被玻璃夾住。
巨大的壓力幾乎碾碎手骨。
“打開隔離窗!我的手快斷了!”張雨萌痛得尖叫。
律師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繼續開車。面對窮兇極惡的罪犯,他從來不會掉以輕心。
張雨萌疼的用腦袋一下一下撞擊玻璃,哭到雙眼發紅。
早已熟知她本性的律師自然不會心軟,開著汽車回到緝查局。
路上,張雨萌哭得昏睡過去,失去了反抗能力。律師這才打開隔離窗,找來一根繩子把人綁住。雙手青紫了一圈,骨骼卻沒斷,還能用。
張雨萌的哥哥張宇峰見到了張雨萌。
“過來簽字吧。”沒有任何廢話,厚厚一沓財產轉讓文件被他拋到桌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會議室里坐記了股東,每一個人都面色陰沉,怒目而視。
這是要讓張雨萌簽署股份轉讓合通。
張氏早就被張雨萌毀了,這是張宇峰重新創建的公司,且也因為張雨萌這次誣陷許愿的事給張氏造成沖擊,所以股東們恨死張雨萌了。
若非有律師看著,股東們都恨不能沖上去掐死張雨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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