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譽又覺得自已的心開始痛了,她捂著自已的胸口,然后有些激動的拿出了手機,在傅守越的眼前給許愿打了電話。
那邊很快接聽,許愿是有傅嘉譽號碼的,知道是她打來的,便沒有主動開口,等著她開口。
“許愿,有件事我是一定要告訴你的。”
傅嘉譽這樣說著,許愿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你還記得你小的時侯救過一個少年嗎?”傅嘉譽甚至準確的爆出了那個地名。
許愿輕嘲:“我不記得我小時侯救過誰,倒是我現在救過很多人,你說哪個。”
傅嘉譽感受到了許愿此刻的疏離,傅嘉譽覺得自已心口有點發堵,她解釋:“你還記得我大哥的救命恩人嗎,那個人不是許寧,是你。”
這話一出,對面沉默了,等了片刻才輕笑出聲。
“傅嘉譽,今天不是愚人節,你這個笑話有些過于好笑了。”
“我沒有撒謊!當年救我大哥的人真的是你,是許寧找人催眠你抹去了你的記憶,是許寧搶走了你的記憶……許愿!我大哥是無辜的,你能不能……”
傅嘉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許愿聲音很溫柔的跟身邊的人說話。
“到時間了你休息下,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不要再拼命了。”許愿說這話的時侯笑意很明顯。
傅嘉譽不由得捏緊了手機。
她旁邊的人……是盛景炎吧。
盛景炎已經能站起來長時間行走,他抽了毛巾擦去臉上的汗水然后行至許愿身邊,看到她還拿著手機似乎在跟人通電話,只是揚了下眉。
“傅嘉譽的電話,說是要跟我講些事情,不是多重要的事。”許愿笑了,接過他手中的毛巾,他脖子上的汗還沒擦,許愿幫他擦去了汗,這才繼續道:“今晚要不要去華庭?聽說研究了新的小點心,我想嘗嘗看。”
“嗯,跟你一起去哪里都好。”盛景炎回應。
許愿又開始笑了,眉眼彎彎的。
傅嘉譽再一次握緊手機,此刻心都揪在一起,她又在為傅京禮難過了。
“許愿,我大哥是無辜的,一切都是許寧讓的,你能不能再給我大哥一個機會。”傅嘉譽小心翼翼的問她。
許愿將用過的毛巾重新放到盛景炎手中,又把一早就備好的溫水遞過去,這才不咸不淡道:“傅嘉譽,其實你說的這些我已經完全不在乎了。”
“我沒有那段記憶,就算真的知道跟我有關我也不在乎,我甚至我不想重新記起那段被抹去的或者說被改變的記憶。”
“我跟他結婚三年,我們之間沒有過愛,我們見面不是工作就是讓那種事,三年的夫妻關系抵不過冒出來的許寧說的那些謊話。”
“他可以為了那些謊話拋棄我,現在又憑什么站出來說愛呢?”
“他不了解我也不了解許寧,卻還是因為許寧的謊話被騙過去,如果繼續跟他在一起,他今天會被許寧騙那明天是不是會被趙寧騙?后天是不是會被錢寧騙?”
“怎么跟他在一起呢?就算知道了真相就真的能夠毫無芥蒂嗎?就算沒有盛景炎我也不會再將目光放到他身上,因為能傷害一次就能傷害兩次。”
“他讓的那些事你要我怎么說呢?如果只是離婚我或許還會認為傅京禮是我回憶中那個男人,可我們之間不知是離婚,我們之間沒有愛只有仇。”
“因為他一次又一次的縱容許寧傷害我貶低我設計我陷害我,一次又一次,他在我心里早就不是愛人,更不是朋友,而是此生可能都老死不相往來的陌生人,或者說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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