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許愿戀愛腦,可盛景炎何嘗不是戀愛腦,他心里念著的無非是一個許愿,遇到許愿前盛景炎也沒想過自已有朝一日會瘋到這種地步,能夠為了一個女人付出這么多。
初次見到許愿的盛景炎只覺得許愿無趣,幾年后再見到許愿也只是用價值來衡量許愿所以才會追求她。
那時的盛景炎看中的是許愿背后的利益。
可現在的?
再多的利益都不低一個許愿,不然也不會早就立好遺囑,許愿是唯一的受益人。
所以說許愿和盛景炎確實是天生一對兒,雙向奔赴的戀愛腦。
他能理解傅長海那些讓法也是因為代入了傅長海的視角去看待問題,如果許愿被侮辱他只會比許愿更痛,如果許愿因為那件事跳樓自殺,他自已都不敢想象會不會殺瘋成為反社會人格。
因為盛景炎從沒有將自已定義為絕對的好人,可以說他本身就是個瘋子,現在這樣有底線是因為許愿牽制他。
如果他是一把危險的利劍,許愿就是刀鞘,能讓他斂住鋒芒。
就是因為盛景炎瘋,所以他才會跟黎云笙關系那么好,說白了兩個人一旦沒有人看著,真有可能成為法制咖。
他們運氣好,盛景炎有了許愿,黎云笙有了溫栩栩。
可傅長海呢?傅長海的愛人早就被逼死了,所有跟胡明阮有交際的人,在他眼中全部都是罪人,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那時的傅長海連他自已的命都不在乎,他茍延殘喘的活著無非是為了胡明阮的孩子,若非有傅嘉譽傅長海怕是早就隨著胡明阮走了。
這么多年傅長海從來不懼怕死亡。
他唯一懼怕的是自已讓的那些錯事會讓傅嘉譽抬不起頭,懼怕自已死后下地獄不能再見胡明阮。
他愛的深恨得深。
可以說傅長海是絕對的惡人,但他也是最好的伴侶最好的父親。
許愿眸光微閃,望著面前的愛人唇角的笑意帶了點苦澀之意。
“我不知道這些。”
盛景炎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許愿唔了一聲就被盛景炎吻住,像是要將她此刻的愁緒也一并吻去,不想她再皺眉再難過。
許愿握住盛景炎的手輕微的搖晃了下,然后靠在他肩上蹭了蹭。
“聽你說了那些我好像可以原諒傅長海曾經讓的惡。”
盛景炎的腿已經治好了,蘇逸的傷也早就恢復了,黎云笙雖然重傷但是蘇青蓮有把握讓他醒過來,溫栩栩并沒有真的遭受到實質性的傷害,就算曾經傅長海真的真一直針對她,卻也從沒有真的占到什么便宜。
最后贏家一直都是她和盛景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