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
明面上是小家族許家的嫡女,畢業于a市a大,極好全科記分的天才,但私下卻是此刻新興企業盛華真正的幕后掌舵人。
她這樣的身份這樣的出身,怎么不配他追求呢?
這樣的人,就該跟他在一起。
他們的出身也好,背景也好,性格也好,都說明了他們之間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盛景炎當初也確實不知道許愿這層身份。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身份,他會更認真的對待許愿。
他以為許愿最多是有自已的產業,卻沒想到會是那個飛速發展的新興企業盛華。
盛景炎問道:“為什么叫盛華。”
這樣的名字,誰能想到會跟許愿有關聯?
許愿平淡的回應:“盛,興盛的意思,華,我們是華國,希望華國興盛,這不是很明顯嗎?”
就是太明顯了,才沒想到許愿會起這么個公司名字。
“那我們還真是有緣,你連公司名字都是姓盛的,我們怎么會無緣呢。”
他以往討厭跟盛家人通姓,現在才發現這個姓倒也不錯。
許愿瞥他一眼,靠在車椅上休息假寐。
盛景炎知道她現在沒心情說話,笑著搖了搖頭為她包扎手上的傷口。
“下次不要再因為激動傷害自已,你的手這么漂亮,怎么能留下這樣的傷痕呢。”
許愿沒有說話。
盛景炎自已也不覺得無聊,包扎好后才再度湊近許愿。
“閉好眼睛,你額頭上也有一條小口,我幫你消毒擦藥。”
許愿身l似乎是很輕微的顫了下,似乎是想到是誰推的她。
她只覺傷口的痛意愈發明顯。
睜開眼眸,她望著面前的盛景炎,對方還是那副云淡風輕帶笑的模樣。
以往母親忌日,都會是她自已祭拜,而她今天遇到了盛景炎。
甚至在她最失意的時侯,陪在身邊的也是他。
縱然知道盛景炎這人唯利是圖,可他此刻已經是盛家的繼承人,卻還是一直跟在她身邊。
似乎已經夠了。
“全息有關的資料整理好讓好策劃案后,重新發給我,盛華可能對這次的合作有意。”
盛景炎臉上的笑意都淡了幾分。
她頭上已經貼好紗布,此刻眼睛發紅,唇色很淡,整個人帶著幾分病弱感。
可就是這樣的病美人,卻總能說出最刺人的話。
“我以為我們已經算是朋友,我這次幫你,并不只是為了利益。”
盛景炎知道自已是個不見東西不撒鷹的混賬,但被許愿這么明顯的指出來,心里多少有點不舒服。
“朋友或許還算不上,就算真的是朋友,有些事也要算清楚的。”
“你幫了我,我給你合作的機會,這是我讓人的原則。”
她說得這樣好聽,其實只是為了和盛景炎劃清界限。
在她心里,盛景炎就只是最近接觸頻繁的陌生人。
她不夠了解盛景炎,也不能完全相信盛景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