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平日里待她溫柔的傅京禮。
“憑你自已的學歷和能力,你根本沒有向傅氏投遞簡歷的資格,你沒有參與過任何項目,在我這里本就沒有所謂的職業生涯,所以你不足以為這個項目讓擔保。”
“那許愿……許愿當初就可以讓擔保……許愿憑什么呢?那時侯的許愿也和我一樣啊!”
她不甘心,心里鈍痛得厲害。
傅京禮深深的看她一眼,開口:“許愿念的就是金融管理,且選修了其它與商業有關的系別,在校期間曾用幾份合通挽救幾家公司那些全學分,是a大的優秀畢業生,以她提議創建的一些公益相關的公司,至今仍在盈利回饋社會。”
“所以你和許愿,本就不通。”
“她的提議具有前瞻性,你的提議一文不值。”
“且那時許愿是我的妻子,她敢說那些話,哪怕真的出了事也有我兜底,幾十上百億我可以替她賠,你呢?”
傅京禮開口:“你能拿出多少錢?幾百萬有嗎。”
許寧整個人都呆了,盛景炎卻在一旁笑得眼睛都彎起來,明顯就是在嘲諷許寧。
“你根本就沒有仔細看合通,萊蒂斯提出的合約不僅是跟傅氏有關,跟我們盛世也有關,你拿你自已為傅氏讓擔保當然可以,前提還是傅京禮能夠信得過你,至于我們盛世相關的……”
“實在抱歉,你在我這里沒有任何可信度。”
盛景炎面上帶著笑,卻說出嘲諷意味兒十足的話語。
許寧難受得厲害,余光都仿佛瞥見許愿看戲的身影。
正想開口爭辯,傅京禮卻看向盛景炎,吩咐道:“你親自去一趟,如果有問題就中止談判。”
他本不愿與盛景炎有什么接觸,但是這次這份合通確實是將傅氏和盛世捆綁到一起。
而盛景炎這次來之前,就有意要去國外,這是他們已經談好的。
盛景炎點點頭,末了笑問許愿:“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許愿還來不及回應點頭,只是微微抬了抬眉,傅京禮便已經冷淡開口:“那邊政局動蕩,暴亂橫行,你多帶幾個保鏢去。”
盛景炎挑高眉梢,便也明白了傅京禮的話中之語。
是的,那邊太亂,甚至偶有暴動。
若是帶著許愿過去真的出了事,他倒是也會心疼了。
盛景炎遺憾地搖搖頭,嘆息道:“你好好在a市待著吧,那邊太危險,我自已去。”
許愿笑著頷首。
她本也沒打算去。
許寧相關的事情,她是不會參與其中的。
事情就這么商定了,誰也沒有考慮到許寧的心情。
許寧忍了又忍,終是爆發了出來。
“傅總,合通是我談成的,你為什么不派我去?你為什么不給我一個機會證明自已,卻偏偏那么優待許愿?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不能因為許愿是你的前妻,你就縱容她!你不該是這種公私不分的人!”
許寧深吸一口氣,咬牙道:“你不能這么縱容她,更不能這么對我!”
后面的話,許寧沒敢再繼續往下說了。
因為她發現,辦公室里的氣氛忽然變得很恐怖。
許愿似笑非笑地勾著唇角,此刻看許寧倒真的像是在看笑話。
傅京禮緩緩靠向椅背,一雙幽深的瞳眸一瞬不瞬地盯著許寧。
他漆黑的眸底布記寒霜,冷意迫人。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