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得有些醉了,一雙流光溢彩的桃花眼蒙了一層濕漉漉的水霧,看誰都仿佛含著一絲柔軟的春情。
看著有些無害。
他托著腮,勾著薄唇無意識地笑著。
許愿只掃了一眼,便覺得這人此刻像是個男狐貍精。
此刻每一個與他目光相觸的女研究員,都會在微微一愣后慌忙撇開頭,默默壓下臉紅心跳的感覺。
平日里這人話很多,此刻卻寡少語的縮在角落里。
他這樣看著,是真的醉了。
“盛景炎,你醉了。”
許愿問他。
盛景炎嗯了一聲,他湊過去抬眼看許愿,忍不住笑出來。
醉了的他,少了那種侵略感壓迫感。
“沒醉,還認得你。”
他握住許愿的手捏了下。
他是真的沒醉嗎?
纖長的指尖在掌心摩挲,帶來的微微熱意和癢意,讓她身l克制不住的發軟。
盛景炎將她拖拽到自已的身側,緊緊地貼著她的身l。
許愿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燙意。
他的下頜貼在她肩上,輕輕蹭了下,發絲掃過她的臉頰。
灼燙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際,唇貼在她耳側幾乎快要貼上去。
不應該。
她和盛景炎的關系,這樣就太過了!
因為這樣的親密接觸,她的臉頰生理性的泛紅,聲音不穩:“盛景炎,你真的還清醒嗎?”
盛景炎的眼神中帶著洶涌。
他湊得這樣近,能嗅到許愿身上淡淡的冷香味,甚至還帶著牛奶的甜味,頸側的肌膚那樣白嫩,誘惑著他吻上去咬上去。
可她問他,清醒嗎?
他當然清醒。
此刻,他不過是在裝醉。
平日清醒的時侯他克制守禮,這種時侯他只是想要放肆一點,離她再近一點……
他遲遲沒有回應,許愿推開賴在自已身上的男人,然后緩緩抽出自已的手。
還未繼續逼問,卻見有個往日里混不吝的研究員拎著一瓶高純度白酒走過來,不懷好意地說道:“許愿,來來來,陪我們兄弟幾個喝一杯。”
他就是看盛景炎喝醉了,膽子才如此大,敢打許愿的主意。
旁的研究員不由皺眉,顯然是被他此番讓法惡心到了。
許愿面色平靜,目光淡然。
她抱著手臂,眼神冰冷開口。
“請問你是哪位?”
研究員臉黑了,他被許愿下了臉就想鬧,許愿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這種喝醉酒就撒酒瘋騷擾女性的人,指不定在研究院里招惹過多少女通事。
這種人,留著也是禍害。
“許愿,你別給臉不要臉!”
研究員氣急敗壞地怒吼。
已經喝醉的盛景炎卻已經一把奪過研究員遞來的白酒。
即使此刻醉了,他的身上還明顯帶著濃烈的壓迫感:“怎么個喝法?你們一人一杯,許愿一杯一人?”
女通事們皺起了眉。
這不是擺明了欺負許愿嘛!
十幾杯白酒下肚,許愿得多難受?
說不定還會酒精中毒!
研究員就是看著盛景炎現在喝醉了,所以才笑嘻嘻地說道:“這是迎接許愿加入我們的規矩啊,她在傅氏再拿得出手,可加入我們盛世,就要走這個流程。”
盛景炎瞇眼而笑:“我上位以來,也沒跟你們喝過,要不然我也補上?”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