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勉強控制住自已的情緒,才再次睜開眼。
環(huán)顧四周,尋找著傅京禮身影,卻根本找不到傅京禮在何處。
她覺得自已仿佛像是過街老鼠,被人鄙夷,像是所有人都在對她說“你不配出現(xiàn)在這里。”
是啊,她畢竟是小三的女兒,天生的……下賤胚子。
許寧喉間愈發(fā)堵了,她雄赳赳氣昂昂的來,最終卻灰溜溜的想要逃離。
許寧內(nèi)心是如何想的,許愿不知道,也不屑知道。
她被一群人攔住,寒暄很久,有些累了,接收到盛景炎發(fā)來的信息才終于來了點精神。
盛景炎發(fā)了定位,他在距離她不遠(yuǎn)的晚宴陽臺。
許愿挑了下眉,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穿過那么多人躲到這里的,可能也是覺得煩悶。
宴會廳的陽臺是凸出去的,陽臺的欄桿延伸到墻壁的兩側(cè),形成了一個“凹”型,因此在墻壁的兩側(cè),也有可供觀景的位置,只是位置有些小而已。
她沒有去隱蔽的墻壁兩側(cè),只避開了正對著陽臺入口的位置,雙臂靠在陽臺的欄桿上,雙目眺望著院內(nèi)的夜景對著遠(yuǎn)處發(fā)呆看星星。
外面雖然寒風(fēng)刺骨,可她卻覺得這股寒冷對此刻的她來說正好,讓她紛亂的大腦也清楚了點兒。
“溫栩栩,你跟我過來!”
“黎少,咱們倆單獨去陽臺,讓人看到不好,會說閑話。”
“你怕什么?我們是夫妻關(guān)系,怕什么閑話?”
聽到有人的驚呼聲,是溫栩栩的聲音,是很嬌媚的哼聲,和溫栩栩平日里在她面前時軟萌的聲音有極大的反差。
許愿聽到低低的談話聲越來越近,她匆匆的回頭,發(fā)現(xiàn)溫栩栩和黎云笙正朝這里走過來。
遠(yuǎn)遠(yuǎn)便看到溫栩栩身上是一套寶藍(lán)色的禮服,襯得她整個人明艷嫵媚,嬌艷不可方物。
仿佛完全不是許愿記憶中的好友。
許愿甚至覺得有些陌生。
許愿內(nèi)心一驚,這種時侯可不是什么碰面的好時侯。
還沒找到盛景炎躲在哪里,許愿慌亂之下,就往一邊退,去墻壁一側(cè)那處隱蔽的位置躲起來。
可剛剛擠過去,一下子撞到了一堵堅實的胸膛。
許愿驚訝的抬頭,正對上盛景炎在陰影中帶著幾分戲謔笑意的臉。
“你……”
找了半天狗男人就躲在這里,也不知道盯著她看多久了。
話未出口,人已經(jīng)被盛景炎抱住。
他的雙臂鐵一樣牢靠的圈著她的腰,腰間還能感覺到他的手掌穿透了長裙薄薄的布料,傳遞到她肌膚上的燙意,灼著她的肌膚,讓她心慌意亂。
下一秒,她已經(jīng)被他抱著轉(zhuǎn)了個圈,后背就貼上了冰冷的墻壁,人被他困在墻壁和他的胸膛間。
他緊密的貼著她。
兩人的身前緊密的貼合著,一絲縫隙都不露。
被他這么擠壓著,許愿卻是退不得。
外面就是溫栩栩和黎云笙,她現(xiàn)在要是出去,與他們對上,再加上一個不安排理出牌的盛景炎,要是心血來潮的也站了出去,那種奇怪的感覺她想都不敢想了。
許愿氣息紊亂,頭往后靠,后腦都貼上了墻。
可他還是不斷的壓過來,直到他的胸膛壓上了她的臉。
這么一碰之下,她便在他的白襯衣上留下了一抹唇印,看上去實在曖昧。
許愿伸出手在男人腰上掐了下算是報復(fù)。
她不知道盛景炎在這里到底站了多久,只能肯定她來的時侯他就已經(jīng)在了,卻一直不吭聲,耍弄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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