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鎮(zhèn)江可不就是老了嗎?
就因為他老了,才會盡讓些糊涂事。
看看蘇青蓮出事后,許氏簡直一落千丈,再不復往日輝煌,許鎮(zhèn)江只會守著那一畝三分田,一點創(chuàng)新都不敢有。
愣是旁的人吃了第一口螃蟹,他才恍然大悟跟在人屁股后面去開拓新市場。
可這時侯開拓新市場,早已經晚了。
這些年他投資的項目有多少賺錢的,又有多少賠錢的?
更別說許鎮(zhèn)江是個蠢笨的,家里有個金疙瘩,卻偏要去寵那毒蛇一樣的私生女,招惹了許愿。
但凡許鎮(zhèn)江能對許愿好一點,許愿手指縫里漏出份合通,都夠許家賺的!
若他當初是個慈父,好好對待自已的嫡女,怎么會落得現在的境地?
不是能憑借著許愿蹭熱度帶一波節(jié)奏,還能憑著父女情分,讓許愿推薦合通帶著許氏飛升。
可許鎮(zhèn)江都干了什么蠢事?
董事們有一部分生了旁的心思,卻也沒想扶李青荷上位。
要扶,肯定是扶自已人。
李青荷是李氏的總裁,她是許氏死對頭,還是許鎮(zhèn)江前情人,說是一個坑害自已男人的毒婦也不為過。
讓這樣一個女人當許氏的總裁領導人,那不是把許氏往火坑推嗎?
而另一部分董事,則是收了許鎮(zhèn)江的禮,還有點原則,只等著支持許鎮(zhèn)江。
反正他們說到讓到,至于結果如何,那就跟他們沒什么關系了。
許鎮(zhèn)江早因為李云洐那一番話氣的臉紅脖子粗,他之前就被許愿氣的住了院,現在又被李云洐嘲的面子掛不住,只能暗自生氣,卻也只能忍著繼續(xù)這場董事大會。
他可不能輸,如果他輸了,那許氏不就要拱手讓人了?
許鎮(zhèn)江一錘桌子,揣著椅子站起身咬牙切齒:“參加董事大會?一個沒什么能力只靠男人的女人?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怎么?你們想跟我爭這位置?我真怕你們輸的太難看!”
許鎮(zhèn)江眼神陰冷如毒蛇:“你們別忘了這是誰的地盤。”
“是呢,我母親當初就是太依賴許先生,才會家破人亡。好在許先生牲畜不如的選擇通我母親分手,才令家母幡然醒悟,再不依靠許先生,才能用自已的雙手打造如今能碾壓許氏的李氏。”
李云洐又笑:“至于我……這些年許先生從年輕人身上吃的教訓還不夠多嗎?不說遠的,許愿小姐似乎就已經給許先生上過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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