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一道纖細(xì)高挑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門外燈光刺眼令他不得不瞇起雙眼來抵擋這突如其來的光明。
來者居高臨下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盛景炎,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聽說你拒絕了跟我的婚約。”
“盛景炎,盛學(xué)長,我那么愛你,你這樣真的讓我很傷心啊。”
唐雅頌半蹲下身,她完全不嫌棄他此刻的狼狽模樣,伸出手擦拭他額頭的血污,聲音中帶著驕縱和勢在必得。
“你看,那個女人只在乎盛家的財產(chǎn),而我才是真的在乎你。”
唐雅頌低語:“我來帶你離開。”
盛景炎艱難地抬起頭,目光沉沉:“唐雅頌,我看你是瘋了。”
唐雅頌打了個響指,立刻有人將他制住。
“我沒瘋,早在遇到你的那天起我就想過我們的未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變成這副模樣了,除了我不會有人繼續(xù)愛你了。”
唐雅頌歪頭,那雙清麗的面容上甚至帶了幾分癲狂之意。
“你只能被困在我身邊了。”
……
許愿帶人趕到別墅時只能看到別墅區(qū)燃起火光,帶人沖進(jìn)別墅和潮濕的地下室,卻根本沒有看到人。
許愿死死的握住自已的手機(jī)。
她當(dāng)然相信盛景炎還活著,但是……他這次一定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難道又被傅長海那混蛋帶走了嗎!傅長海知道他沒有用后根本不會在他身上繼續(xù)浪費(fèi)時間的。
不管是誰帶走他,傅長海這個人都不該被輕易原諒!
許愿此刻根本壓制不住自已內(nèi)心洶涌的恨意,她本以為自已這次就可以帶盛景炎回家,但還是晚了一步。
她不甘心!
許愿不顧陸斯年和薛酒的阻攔上了車,車子在馬路上疾馳飛躍。
這是她改造過后的車,哪怕陸斯年和薛酒在后面追也被她遠(yuǎn)遠(yuǎn)落在后面,許愿握緊方向盤,終于遠(yuǎn)遠(yuǎn)看到幾輛車在馬路上飛速行駛。
許愿緊緊握著方向盤,眼神中充記了憤怒與決絕,她腳下的油門幾乎被踩到了底,車子如離弦之箭般向前飛馳而去。
前方不遠(yuǎn)處,傅長海那輛熟悉的黑色轎車正平穩(wěn)地行駛著,成為他今晚唯一的目標(biāo)。
此刻許愿的心跳聲仿佛蓋過了所有聲音,恨意如通一把鋒利的刀刃,在她的心中來回切割,讓她忘記了恐懼,只想著如何將這份痛苦傳遞給對方。
隨著距離逐漸拉近,許愿的眼神更加冰冷。
就在這個時侯,從左側(cè)突然沖出一輛銀色轎車迅速靠近,并且毫不猶豫地插入了許愿和傅長海之間。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許愿措手不及,她猛地轉(zhuǎn)動方向盤試圖避讓,但由于車速過快,車身開始失控地打滑起來。
輪胎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空氣中彌漫起一股橡膠燒焦的味道。許愿的車被逼向了路邊,險些撞上護(hù)欄才勉強(qiáng)停了下來。
駕駛那輛銀色轎車的人正是傅京禮。
他下車后徑直走向許愿這邊,臉上沒有絲毫慌張或愧疚的表情,反而帶著幾分冷靜與從容。
“你瘋了嗎?”傅京禮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異常清晰地穿透了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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