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斯看著屏幕上溫栩栩的面容,緩緩開口:“溫栩栩這樣的才夠格。”
……
對于埃爾斯的心思傅長海一概不知,回國后立刻去見了還在工作的傅守越,讓他安排保鏢全天二十四小時的跟在傅嘉譽身邊以防傅嘉譽發(fā)生意外。
傅守越心有疑慮,但也知道傅長海不會害她,便真的安排了人。
傅嘉譽知道這事還鬧了脾氣,她就不喜歡有小尾巴跟著自已,傅守越倒好,安排了十幾個。
現(xiàn)在她出門逛街別人看到都要遠遠避開,好像她帶了病毒似的。
不爽。
傅嘉譽氣哼哼的到傅守越的公司,公司保安和前臺也不敢攔,她們可是知道這位是傅總最寶貝的未婚妻,哪敢招惹啊。
傅嘉譽一路雄赳赳氣昂昂的進了電梯一路直奔傅守越的辦公室。
自從跟傅嘉譽說開后,傅嘉譽明確表明自已沒有繼承傅氏的意愿,傅守越便沒打算去傅氏,他早就建立了自已的公司,并不想摻進傅家為了家產(chǎn)去爭去搶。
傅嘉譽推門進去,氣鼓鼓的。
從她進了公司傅守越就已經(jīng)收到員工的提醒了,自然也知道傅嘉譽帶著氣上來的。
稍微想一想就知道是因為那些保鏢。
傅守越抬手捏了捏太陽穴,一抬頭就對上傅嘉譽氣呼呼的模樣不由失笑。
“嘉譽,你好像每天都在生氣,你是河豚嗎。”
傅守越放下手中沒看完的文件站起身行至傅嘉譽身旁,傅嘉譽被他帶著坐到沙發(fā)上。
傅守越的辦公室里堆記了傅嘉譽的東西,傅嘉譽喜歡的玩偶,傅嘉譽落在這里的鉆石發(fā)夾,發(fā)繩,甚至還有專門為傅嘉譽安裝的零食墻,真的是一整面墻上放的全都是各式各樣的零食,全都是為傅嘉譽選的。
不過傅守越一般也只許她每天吃一兩包,一把最后都吃不完交給助理安排處理。
傅嘉譽才沒來多久助理已經(jīng)敲了辦公室的門送上來一疊才買回來的蛋糕和七分糖的香草拿鐵。
傅嘉譽用叉子戳著蛋糕,憤憤道:“就不能不讓那些人跟著我嗎,我今天去大學城逛了逛,只是想吃點路邊攤哎,結(jié)果有些看了什么短劇的指著我就說我是不是那種在逃的黑道千金,指著我說的,還說什么帶球跑才被人盯著……我真是……”
傅嘉譽揉搓了把自已的臉:“我怎么看都不像混黑的吧。”
因為這種奇奇怪怪的理由?
傅守越不由失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耳朵。
“因為這件事生氣?”
聽到傅守越問,傅嘉譽又哼了一聲,有些無奈又有點煩躁:“就不能不讓他們跟著我嗎,有點煩。”
“最近有點亂,你沒注意到許愿身邊一直都跟著特警隊的人?許愿都知道保護好自已,怎么你就總是這么大大咧咧?”
傅守越這么說傅嘉譽不服。
“我跟許愿才不一樣,許愿身邊一直有人守著是因為她研究出的東西遭人忌憚。”
“那你怎么就知道有些人不會拿你來威脅我和父親,嘉譽,你知道你對我和父親有多重要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