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禮在看許愿和盛景炎的時侯,許寧又何嘗不是透過窗戶望著他。
“看到了嗎。”
容潯說:“阿禮愛著許愿,許愿卻因為你不愿要他的愛。”
“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敢拿自已跟許愿比的,許愿一直以來都有很多人喜歡,就算沒有阿禮也會有盛景炎,沒有盛景炎也會有驚蟄和宋野,哪怕不提a市,還有隔壁市的人愛慕她,就是宋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宋觀魚只是跟她短短接觸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愛她愛到不能自拔。”
“這么多人都愛她,而你呢?你又是什么東西,你配得到誰的喜歡?”
容潯根本不打算多留,直接離開。
許鎮江看她此刻似乎是有點瘋魔,嘆了口氣。
“許寧,你早就該看開了,你和許愿是不一樣的。”
“她的母親是蘇青蓮,你呢?你的母親只是一個舞女,她的就比你高太多。”
“這次如果許愿執意要對付你,你就真的沒有以后了,我會再去求她,這次之后你就安分些吧,不要執迷不悟。”
許鎮江也沒有多留,只是背影看著實在落寞孤寂。
許寧獨自一人坐在房間的地板上,許鎮江說的那些全都被她忽略了,根本沒有放到心里去,容潯那刺耳的話語仿佛還在耳邊回蕩。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但她卻不再試圖擦拭,只是任由它們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她緊握的雙手上。她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和孤獨感,仿佛自已被整個世界遺棄。
“愛情……”她低聲呢喃著,聲音里夾雜著苦澀與自嘲,“我要愛情讓什么?我要的是地位,是權勢。”
她閉上了眼睛,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但腦海里不斷浮現出那些畫面。
許愿被眾人環繞、被愛慕的眼神所包圍,而自已卻只能在暗處默默注視著這一切。
“為什么……為什么我總是得不到想要的東西?”她的心中充記了疑問和不甘,“他們說愛是無私的,可這世界上又有誰真正地愛過我?除了利用我的人,還有誰會真正在乎我的感受?”
想到這里,許寧突然睜開眼睛。
她不要傅京禮的愛了,她只要權勢。
對傅京禮她已經徹底死心了。
……
“是為了陸杳杳的事來找的許寧?”
回到盛世,許愿倒是跟著他去了辦公室,盛景炎這么問了句,許愿倒是挑了挑眉笑問他:“那不然呢,我還能因為什么事見許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討厭許寧和許家。”
“你不會以為我是想見傅京禮吧,如果你真這么想我肯定要生氣的。”
說著理了理桌上紛雜的文件,半晌沒聽到男人回話,許愿愣了下。
“你不會因為我跟他見面所以吃醋了吧。”
許愿頗有些不敢置信,或者說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