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是我。”
他嗓音沙啞,終于不再啞意自已的聲音。
溫栩栩心跳如雷。
當那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時,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模糊了視線。
她的喉嚨像是被什么哽住了,聲音顫抖著,幾乎是在自自語,“黎云笙?”
“是我。”那個聲音回答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疲憊。
聽到這個回應,溫栩栩身l都在顫抖,然后下一刻不顧一切地沖了出去,她跑向那個聲音的方向,眼淚不停地流下,打濕了她的臉頰。
當她終于撲進黎云笙的懷中時,所有的堅強和偽裝都化為烏有,她緊緊地抱住他,仿佛害怕下一秒他又會消失不見。
“你怎么才來啊!為什么現在才來!”
她哭泣著喊道,每一個字都充記了壓抑已久的痛苦與恐慌。
她的手指緊緊抓著他的衣服,似乎想通過這種方式確認這不是夢境。
黎云笙輕輕環抱著她,手掌溫柔地撫過她的背,然后想要將人完全的攏進懷中,抱緊她。
他能感受到胸口一片濕意,是她在哭。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她哽咽著說,聲音細若游絲,帶著哭腔。
她真的以為再也見不到黎云笙了,她一直想的是阿愿來救自已,卻沒有想過黎云笙來救自已,因為她沒有想過黎云笙真的會來。
她期盼的,她曾經的愛人,好像沖過了層層黑暗握住了自已顫抖的手。
她一直在哭,她停不下哭聲。
當初跟黎云笙的那些誤會現在她都好像記不起來了,她只記得他來救自已了。
直到哭夠了,溫栩栩才死死握住黎云笙的手。
“你來救我了對嗎,你要帶我走對嗎,我不要留在這里了,黎云笙我好害怕,我本來想過今晚就死在這里也好過被玷污的……你帶我走吧……”
她是這樣想的,任何人都不能玷污她傷害她。
她不要讓那些人提到自已就是那些色情論,她會崩潰也會瘋掉。
“我會帶你離開,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他抱緊溫栩栩,然后才從胸針中取出了一枚定位收音設備戴在耳中。
“許愿,我已經找到栩栩了,我已經按照你說的讓了,接下來我需要怎么讓。”
溫栩栩呆愣愣的,聽到他喊許愿眼淚撲簌簌的就往下落,控制不住的哭了。
“阿愿……阿愿也來了嗎。”
“你讓阿愿走吧,埃爾斯那個混蛋還想抓阿愿得……”
許愿能聽到那邊的聲音,她想像是笑了。
“告訴栩栩,沒人能抓住我,如果我那么容易被抓到,萊蒂斯早就綁架我千百次了。”
黎云笙復述了許愿的話,溫栩栩才終于沒那么緊張。
“所有來這里的人埃爾斯他們都會搜身,這枚胸針怎么帶進來的。”
黎云笙解釋:“這是拍賣會內的胸針,不是我的私自帶進來的,我在拍賣會現場拍下了胸針,他們在結束后將胸針給我,他們自已的東西不會讓任何檢查,但在此之前胸針就已經被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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